自從那天在雲霄島分別後,便再也沒看過他。也罷,既然沒有結果,何不斷得乾脆。“是嗎?他有心了!”寒菱淡淡地應了一句,嘴角輕輕一扯。

谷秋暗暗打量著她,內心充滿疑惑和不解,卻也沒再出聲。

就那樣,兩人各自陷入沉思,直到宮奴進來提醒用膳,她們才恢復過來。

自那起,韋烽很有“自知自明”,沒再過來掬菱閣。只不過,谷秋卻搬來跟寒菱同住了。兩人一起吃飯,一起聊天,一起玩耍,夜晚睡在同一張床上,又彷彿回到梁家村的那段日子。

o(∩_∩)o o(∩_∩)o一夜恩寵o(∩_∩)oo(∩_∩)

經過幾天的休養,再加上谷秋的陪伴和開解,寒菱激憤悲傷的情緒漸漸減退,整個人平復了許多。

谷秋今天有事要回秋怡閣,寒菱自個兒呆在屋裡,略感沉悶,便決定出去走走,不知不覺中來到了雲霄島。在這個皇宮,似乎除了這裡,她好像真的沒有其他地方可去。

背靠著粗壯的老榕樹樹幹,寒菱閉起雙眼,仰面迎接徐徐而來的秋風,希望藉此消除心中的煩悶。突然,她感到一股別樣的氣息朝自己包圍過來,不禁睜眼一看,霎時愣住。

“菱菱!!”韋烽炙熱幽深的黑眸,貪婪地凝視著她。一身墨藍色的龍服,使他顯得有點孤獨和落寞。

寒菱別開臉,不願面對他。

寬厚結實的大手,緩緩地落在她纖弱的肩上,低沉嘶啞的嗓音再次響起,“用過膳沒有?這裡風大,怎麼不加件衣裳。”見寒菱還是不瞅不睬,他不由得嘆息一聲:“都幾天過去了,氣還沒消?心情還沒好些嗎?”

哼,消氣?心情好起來?除非太陽從西邊升起!寒菱俏臉含怒。

“一個奴才而已,在你心目中,難道朕的地位比他還低?”他修長的手指來到她的耳畔,替她撩開那一小撮由於風吹而顯得有點凌亂的髮絲。

“奴才?奴才就不是人嗎?奴才就可以任意處置?奴才就要接受草菅人命的對待?對我寒菱來說,二狗不是奴才,他是我最真心的朋友!!再者,他不是殺害珏兒的兇手!”

看到她臉上湧現的在乎表情,韋烽心中不由得竄起一絲悶氣,陰鬱地道:“犧牲他能換取你的性命,即使從頭來過,朕也會那樣審判!”

“你——”可惡的昏君!說得冠冕堂皇,表現得道貌岸然,他豈能體會到她的哀痛和悲涼?倘若一定要二狗的命來頂替,她寧死也不願接受!起碼,她不會傷心難過,也無需揹負著愧痛過日子!

“乖,聽朕的話,一切就讓它過去,好嗎?朕很久沒玩過鬥地主了,陪朕回寢宮,我們一起鬥地主,可好?”

“你滾開!”寒菱憤然作色,使勁地推開他。鬥鬥鬥,她真想鬥死這個可惡至極、面目可憎的大地主!他怎麼可以當做什麼事也沒發生過!凌遲處死,那是何等的慘然和變態!想起二狗臨死前還要遭受非人的虐待,寒菱便心如刀割,彷彿感受到二狗當時的切膚之痛。

韋烽猝不及防,被她這麼用力一推,立刻往後退了幾步,幸虧有功夫底子,他只是踉蹌了幾下,並沒倒地。

“菱菱,你到底怎樣才罷休?!”他穩住腳步,重新回到她的身邊,展出長臂準備摟住她。

“拿開你的髒手!”不待他碰到自己,寒菱就迅猛而厭惡地甩開他的手。

從沒受過這種窩囊氣的韋烽,尊嚴一時受損,眼神驟緊,陰霾地瞪著她。

“大膽!!”身後驀地響起一個憤怒指責的聲音,“皇上九五之尊,何等尊貴和威嚴,豈輪到你如此侮辱,簡直罪該萬死!”

罪該萬死!我呸!!寒菱直眉瞪眼,怒視來人。她記得她,芸妃的母親李映荷!那天若非她在堂上出言攻擊和阻撓,二狗也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