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養傷,等你傷好些再說吧。”

侍兒與宮妙子離去後,任天翔心情舒暢,不禁對慧儀道:“我感覺傷似乎好了不少,你能不能扶我起來走走?”慧儀連忙搖頭:“你才躺了一天,哪能這麼快就好!你千萬不要亂動,小心傷口裂開,再出危險。”

任天翔動了動,頓覺得傷口處痛入骨髓,只得放棄這個念頭,無奈嘆道:“這麼躺著無聊死了,你能不能給我講講故事,我心情好,傷口也好的快些。”

“我哪會講什麼故事?”慧儀嗔道,“我在觀中每天除了功課,就是打坐靜修或幫師傅煉丹,一年也難得離開太真觀一步,從沒聽過什麼故事。”

“那就講講你的身世吧,像你這麼年輕漂亮的女孩子,怎麼到太真觀來修道呢?”任天翔好奇的問。

慧儀眼眶微紅,搖頭道:“師傅說我是個孤兒,她是在門外撿到我,因此我從小就在太真觀長大,天生就是個女道士,也沒什麼身世可言。”

任天翔沒想到慧儀竟是一個從小在太真觀長大的孤兒,難怪如此不諳世事。想到這如花少女竟要一輩子侍奉三清,他為之不平,冷哼道:“你師父真是自私,就算是她將你養大,也不能永遠將你留在身邊,幫她煉丹修行啊!”

慧儀搖頭笑道:〃這也不能怪我師父,因為師父在大門外撿到我時,我身上就裹著一件半舊的道袍,而且與我包在一起的還有半塊八卦玉佩,這都是道士用的東西,想來我的父母多半也是道門中人,因此我做女道士也順理成章。我師父還希望將來我能繼承她的衣缽,做太真觀的下任觀主。

〃似乎是怕任天翔不信,慧儀拿出掛在脖子上一片飾物,那半塊玉佩中間鏤有八卦圖案,質地卻非常普通。任天翔看到這八卦玉佩,突然想到自己手中那兩塊墨玉殘片,暗忖那玉片是否也像慧儀手中這半塊玉片一樣,是前人留下來的某種信物,需要全部湊齊才能知道它的奧秘?

慧儀見任天翔盯著自己的玉佩發愣,便將那半塊玉佩遞到任天翔面前,殷切地問:“你說憑著這半塊玉佩,是否能找到我的父母?”任天翔接過玉佩仔細看了看,心知這八卦玉佩是道門中人的飾物,世上只怕多不勝數,要想找到另外半塊只怕難如登天,不過他不忍讓慧儀失望,便笑道:〃那是自然,你的父母一定也帶著另外半塊,只要你們相遇,定會認得出來。

“慧儀卻還是滿面陰霾,幽幽道:”我父母當初將我留著觀門外,一定有萬不得已的苦衷,這麼些年過去,他們一直沒有回來找過我,只怕已經不在人世。〃

任天翔寬慰道:“他們也許是遇到棘手之事,暫時不能回來找你,也可能他們沒想到你留在了太真觀,總之這事有千萬種可能,未必是你想的那樣。”

慧儀聞言破涕為笑:“希望真如你說的,我總有一天會見到自己的爹孃。”

見慧儀性情隨和,任天翔非常高興,很為宮妙子安排她來服侍感到慶幸。

在慧儀的精心照料下,任天翔的傷好得很快,第三天便已經可以下地行走。也就在這天,貴妃娘娘突然微服到訪,身邊僅帶著侍兒一人。

貴妃娘娘面上帶著白紗,遮去她那絕世的容顏,卻掩不住渾身上下煥發出的那種獨特風韻。見到任天翔後她徑自問:“聽說你想再見我一面?為什麼?”任天翔急忙拜道:“小人只是不敢肯定娘娘與神仙姐姐是一人,所以才想再見娘娘一面,望娘娘恕罪!”

楊玉環淡淡道:“你是我救命恩人,我該好好謝你才是,再見你一面又何妨?聽說你不要賞賜,這倒令人有些難辦,那我該怎樣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呢?”

“能為娘娘效命,是在下的榮幸!”任天翔拜道,:〃在下豈敢要娘娘報答?

“楊玉環打量著誠惶誠恐的任天翔,若有所思:”你不要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