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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更是焦急翻身下馬便往裡闖,同時對崑崙奴兄弟下令:“衝進去!”
崑崙奴兄弟推開門口二人便往裡闖,這招來更多義安堂弟子。小川見狀拔 刀而出,護著任天翔一路往前,四人一直衝進二門,終被一個黑衣漢子攔住去路,那漢子手執雙戟,兇猛如虎,崑崙奴兄弟聯手圍攻,竟也佔不到半點上風。
任天翔喝退崑崙奴兄弟,然後大喝道:“郝天虎,你不認識本公子了嗎?”那漢子一愣,仔細將任天翔一打量,十分耗異:“少堂主,你怎麼會在這裡?”
任天翔冷笑道:“這裡原是我的家,難道我連回家都不可以了嗎?”那漢子 遲疑片刻,讓開一步:“不敢!少堂主請!”說完示意一名手下,飛速進內通報。任天翔與小川流雲一路往裡闖,徑直來到內堂,但見內堂外除了義安堂的弟子,還有幾名洪勝幫幫眾。見任天翔一路闖將進來,眾人正待阻攔,就聽 內堂中傳出一聲尖銳如梟的冷喝“讓他進來!”
任天翔推開攔路的洪勝幫幫眾,傲然跨入內堂。但見寬闊的內堂中早已 有十餘人相對而坐,高踞主位的正是碧眼如鷹、頎長瘦削的義安堂現任堂主蕭傲。他的左首是義安堂幾名重要人物,任天翔大多認識,右首則是幾名洪勝 幫的人物,洪勝幫少幫主洪邪也赫然在座。
見到任天翔,蕭傲若無其事地笑道:“賢侄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何不早點 通知為叔一聲?為叔也好擺下酒宴,為你接風洗塵。”
任天翔笑道:“小侄上次在蕭叔府外差點被活捉,我一個朋友就為給天琪 送封信,也不幸失陷在蕭府,若非他機靈得以逃脫,只怕這會兒還是蕭叔階下之囚,我哪敢上門送死?”
蕭傲尷尬地笑道:“這其中定是有什麼誤會。不過今日是大喜的日子,這 事咱們容後在說。賢侄回來得正好,我們正在商量天琪的終身大事。今日洪幫主令洪公子親自送來聘禮,可見洪幫主對這樁婚事的重視……”任天翔一聲冷喝,打斷蕭傲:“我不同意這樁婚事!”蕭傲不以為然地笑道:“我是天琪的舅舅,而且天琪還有親生母親在堂’你雖為天琪同父異母之兄,意見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吧?”
任天翔心知僅憑血緣親疏,自己在這事上根本沒有發言權。他深吸口氣’拿出任重遠留給他的那塊玉片,高舉過頭,對蕭傲正色道:“蕭傲,我是以任重遠的繼任者在對你下令!交出你竊取的義安堂堂主之位,將你假冒任堂主信物、偽傳任堂主遺命的經過,向刑堂厲長老一一說明,以求得寬大處理。”
此言一出,眾人盡皆愕然,唯有蕭傲若無其事地笑了笑:“賢侄雖為任堂主之子,但你過去的所作所為大家想必還記憶猶新,試問任堂主怎會將義安堂交到你這樣一個執跨子弟手裡?你隨便拿一塊玉片出來,就以為能假冒任堂主信物?假傳任堂主遺命?”
任天翔微微笑道:“沒錯,僅憑這樣的一塊玉片,並不能代表任堂主臨終遺願。不過蕭叔,你又如何能憑著一塊玉片,就代表了任堂主的遺命呢?”蕭傲一時啞然,就聽有人出言相助道:“任堂主手中那塊玉片,乃義安堂代代相傳之聖物,不是誰都可以偽造。少堂主何不將你手中的玉片,交給大家一辨真偽呢?”
眾人尋聲望去,卻是季如風。任天翔知道他是在暗中幫助自己,便將玉片 遞到右首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手中,那是義安堂的刑堂長老,有“冷麵金剛”之稱的厲不凡,一向以耿直公正聞名於世,即便是任重遠在日也要懼他三分,是義安堂自堂主以下最為尊崇的人物,論威信甚至還在蕭傲之上。
厲不凡接過玉片一看,臉上微微變色。他將玉片交給身旁的季如風,然後順次傳遞到每位長老手中,最後又重新交回到他的手裡。他正掂量著玉片,就聽一旁有人冷哼道:“就這麼一塊玉片,能說明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