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也無需柳尚榮再替兒子打點,柳思祺新上任就能去翰林院任修撰。

這一公文下來柳家人的心才算是全然落下,留下有留下的好處,外任也有外任的好處,柳老夫人是希望孫子留下來,在這兒熟悉幾年,親事定下,在安安穩穩的去外任這才最為妥當。

趕著柳思祺這公文下來,很快南松書院那兒成績也出來了,那兒沒有敲鑼打鼓的報喜了,就是一封書信送到了柳府,是一副帖子,記著的是柳思煜的名字還有明年去南松書院讀書的時間,隨著帖子捎帶的是入學該付的束脩費用,還要另項準備的東西。

這可謂是雙喜臨門。

這是柳家剛來漯城第一年,之前柳尚榮上任時小擺過宴席,趁著這入秋的時節,柳思祺高中任職,柳府中又操辦了一場宴席,這一回請的客人不少,柳尚榮官場上認識交好的,柳尚義這邊的,還有前前後後必須請的一些世家,李氏和許氏二人忙前忙後。

儀都那邊柳尚白沒空,何氏帶著兩個孩子前來,孫家人也接到了請帖,柳靜言夫婦帶著兩個女兒,比何氏還早到了一天。

本來只是柳靜言一人帶著孩子過來的,畢竟孫志還要忙公務,脫不開身。

但柳靜言有心想讓丈夫多認識一些漯城中的官員,好說歹說把人給叫來了,柳家若是在漯城混的好,將來還能拉丈夫一把。

早到的柳靜言也沒幫上什麼忙,整天是陪著柳老夫人,她深知大哥和小弟都十分聽孃的話,於是她就在柳老夫人這邊下功夫,旁敲側擊的想要知道大哥如今在朝堂上的情況,一面又隱隱的透露出一些丈夫的能幹,不來漯城真是可惜了。

第一天如此,第二天第三天,臨了宴會前最忙時她還是這樣,柳老夫人聽煩了。

“出嫁的姑奶奶及早過來,是來忙你嫂子和弟妹的還是就來做客的。”柳老夫人打斷了柳靜言的話,“婦人家的總是問這朝堂上的事,有失偏頗。”

“娘,我是來陪您的,如今您來了漯城,見面的機會就更少了,我帶著芙兒蓉兒她們早些過來陪您這還不好啊,若是我們也能來漯城,那就更近了,我也能常常來看您。”

“你還真是三句都脫不開去了。”柳老夫人聽她說什麼都能扯上’來漯城’的邊兒,不怒反笑,“那你倒是說說看,怎麼能更近了,如何能常常來看我,是不是要你大哥幫你們,把孫女婿給調任到漯城來。”

柳靜言臉上一喜,柳老夫人下一句話後她的臉又垮了下去,“你當你大哥是什麼身份,首輔大臣都沒這能耐隨意調人,你以為這朝廷缺了你大哥不能行了,他能有這本事隨心所欲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娘,二弟不是也來了。”柳靜言訕訕著神情沒繼續往下說,柳老夫人哼了聲,“你還沒三郎媳婦懂事,她比你晚來一天,這幾天也沒閒過,都在幫你大嫂的忙,你呢。”

“她那是有所圖,討好了大嫂,想讓大哥幫他們家。”柳靜言素來是看不起三房那一房的人,在她眼裡不是一個娘生的,三弟永遠都是庶子。

“你也一樣是有所圖,你怎麼沒她聰明。”柳老夫人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在我這兒提起這事,女婿可知道。”

柳靜言眼神一閃,正欲說呢,柳老夫人打斷了她的話,“他若是沒有這想法想過來,和你知會過了不要提這事,你做妻子的就不要再強壓著要他做什麼,管好你自己的宅內事,孝順公婆好好教養兩個孩子才是你該做的,男人在外的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