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前去故意做的?為什麼。”

“難道不是牧夫人指使你的人在馬車上動手腳,想要傷害霍家小姐,卻不料馬車衝過來時牧大人快速的推開了霍家小姐,眼看著傷人不成,你就推開了牧大人自己被馬車撞傷,這麼一來,誰還會去追究其中的緣由,大家可都欠了你。”傅非寧懶懶的看著她,不重不輕的吐露出這麼一段話,羅佩兒的臉色越加蒼白,她抬頭看傅非寧,“傅大人,你這是無中生有,我怎麼可能讓人傷害冬靈,這樣對我有什麼好處。”

“只要霍姑娘死了,重傷了,那這婚事可就成不了了。”傅非寧好意的給她做解釋。

“血口噴人,我何以冒險做這樣的事,到頭來我自己重傷!”羅佩兒怒瞪著傅非寧,她生相柔弱,這一副神情更顯得傅非寧欺負人。

“事情總有意外,可能你覺得這麼做,你更能順理成章的嫁人也說不定。”傅非寧真是毫無責任的說著話,隨意的說出口了,視線還看了牧邵越一眼,“後來牧大人不就娶你了麼。”

“知府大人,請您為我做主,傅大人如此誣衊,實在是欺人太甚。”羅佩兒不再看他,而是看向堂前坐著的知府大人,此事羅夫人和羅副都統還在來的路上,堂內安靜的很,知府大人看著羅佩兒,“牧夫人,那你又作何解釋你的丫鬟收買別人在馬車上動手腳一事。”

“此事我並不知。”羅佩兒肯定道,“我並不知道她做過什麼,我的人不會在馬車上動手腳,還請大人明察。”

知府大人再看那丫鬟,她跪在那兒聽聞羅佩兒這麼說完,磕頭自己認罪了,“大人,這一切都是我做的,和夫人無關,夫人沒有指使我,是我出去買通人在馬車上動手腳,讓人在集市裡驚擾了馬車,衝向夫人她們的。”

“你為何如此。”知府大人又問。

“因為我覺得霍小姐待我們家夫人一點都不好,她假仁假義,不配我我們家小姐做朋友。”

站在後面的霍冬靈聽聞,笑了,她哼笑的大聲,在安靜的公堂內顯得突兀。

“因為你覺得霍小姐搶走了你家小姐青梅竹馬的牧大人,所以你要替你家小姐出氣,安排了這麼一出意外。”傅非寧蹲下來看著那個低著頭的丫鬟,似笑非笑,“是不是我的解釋,比你這個要顯得更合理些,你這個似乎牽強的不容易讓知府大人相信啊。”

傅非寧站了起來,“知府大人,封地裡去年傳著一個十分有趣的事,兩家人是兄弟,弟弟呢比哥哥能幹,所以平時吃的也比哥哥好,餐餐有魚有肉,哥哥只能吃饅頭,弟弟出門幹活的時候總會把門帶上,這門有這麼高,到胸口這兒,哥哥好吃懶做還眼饞哥哥,但是直接去討呢他又怕丟了面子,於是有一天啊,他想出了一個辦法,他抱著他一隻小狗,開啟弟弟家的門栓,吃了弟弟桌子上的東西,又讓他的狗在桌子上搗亂一氣,等弟弟回來後,他告訴他弟弟,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是我家的狗自己開了門栓,自己跳上桌,自己吃光了你的東西,還不吐骨頭呢,雖然呢它犯了錯,可我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這事兒啊,也就和我沒關係。”

傅非寧轉頭看著羅佩兒,“牧夫人,這事兒你信不信?”

羅佩兒抓著腿的五指都泛了青白,強笑著,“傅大人講的可是笑話。”

“你也覺得好笑是吧,這事兒啊,那哥哥這麼說,別人聽著都覺得像個笑話。”傅非寧意有所指,都聽懂了,但是羅佩兒必須不懂,她柔弱麼,從頭到尾都是蒼白著臉色,委屈著神情,一臉的無解,隨時可能要暈厥過去。

可她到底是沒有暈過去,到底還是撐在了這裡。

牧邵越和霍冬靈至始至終沒有說話,直到羅副都統前來衙門,羅夫人跟到,羅佩兒才顯得有些崩潰,看著羅夫人,委屈的像是剛剛被所有人欺負了。。。

難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