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朋友。”

牧邵越頓了頓,簡潔出口,“不用去了,你多想了。”

羅佩兒按著他的手鬆了下來,她並不滿意牧邵越說的話,不願意去就是沒有完全放下,她更是柔柔的回看他,“你就去看看吧。”

牧邵越扶著輪椅的手終於鬆開了,他低聲,“好。”

只是話音剛落,就在他們旁邊有了另外的聲音,“這就不勞牧夫人掛心了,我去看就可以了。”

傅非寧什麼時候在他們身旁的,他們也不清楚,也許是因為都心中有事,傅非寧看了牧邵越一眼,“牧大人還是好好照顧牧夫人,她可不同常人,就連聽到能治都會高燒不退病上兩月,這般柔弱,怎麼能放心離了她一刻半刻。”傅非寧視線在羅佩兒臉上掃了,他的神情笑嘻嘻的,轉而拍了拍牧邵越的肩膀,直接出了前廳,追趕霍冬靈去了。

牧邵越的臉色有些發白,他低下頭去發現羅佩兒的臉色更難看,關切,“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傅大人的話你不必在意。”

這不就是在指責她裝病,她知道相公聽出來了,可他卻還反過來安慰她不要在意傅大人的話,這不是關切,這是不在意。

“興許是出來的太久了,有些疼。”羅佩兒緩緩道,牧邵越在她腿上蓋了小被子,“那我們回去吧。”

羅佩兒點點頭,牧邵越和霍靖祁打過招呼,推著她出了前廳,後頭丫鬟打傘,朝著大門口走去時,牧邵越看到了那邊內院入口的傅大人和霍冬靈,兩個人似乎是起了什麼爭執,傅大人笑,霍冬靈臉上是氣急敗壞,她漲紅著臉等著傅大人,可牧邵越在她眼底看不到厭惡。

這樣的她,他從未見過。。。

柳青蕪生下碩哥兒半個月後,深夜關外再度起了戰火,而此時一月底,大雪已經停了,要等開道起碼還要半個月,傅非寧抽空之餘,把出嫁前的羅家大小姐查了個底朝天。

能打聽的傅非寧都打聽了,兩年前三人在外遊玩回來,在集市中遭遇受驚馬車襲擊一事,他已能確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之。

事情發生在牧邵越決定前來提親的前兩日,目標不是受了傷的羅家大小姐,而是霍冬靈,而這背後的策劃者,傅非寧自覺得十分的有趣,在他看來,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的法子。

霍冬靈並不知道傅非寧查的如何了,直到二月中,漠地的雪初初開始融化,青嶺外無數批人馬等著開道來青嶺,傅非寧直接去了官府查了兩年前的卷宗。

戰事越來越激烈,碩哥兒的滿月酒沒有舉辦,二月十五這天碩哥兒穿了一身好看的紅衣裳,吐著泡泡見過了嚴夫人她們,領了一脖子的紅包回來,呼呼的在柳青蕪懷裡睡著了,都說著等孩子週歲了再彌補,嚴夫人她們也沒留下吃飯。

二月二十一,青嶺之外終於清理出了一條小道,只能步行而過不能驅車奔走,傅非寧終於等來了幾批人,舅舅派來的,父王母妃派來的,還有他求舅舅幫忙,去往頭請的名醫。

高價索求,傅非寧一點兒都不浪費,帶著去過羅府見羅夫人,繼而和羅夫人一起去牧府,牧夫人合不合作都不要緊,傅非寧要確定這傷勢,兩天之後,戰事小歇,大夫的治病方法和藥方都已經開出來了。

羅佩兒此時有些怕這個所謂名醫,她怕什麼呢,她怕他說出來的話,這個不苟言笑的大夫看過了她所有之前所用的藥方,又和給她看病的大夫詢問了很多,最終得出的結論,是她自己要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