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鬧起來怕是容易摔著呢。”

“摔著就摔著罷了,再添就是,她喜歡呢。”柳靜言無所謂道,許氏見她這般也就不再說什麼了。。。

第二天柳家舉辦宴席,來了不少客人,收到帖子的基本都到了,沒到的也派人送了禮過來。

前院東側花園的幾間暖閣內都坐了客人,柳老夫人招待了前來的塗家老夫人,花園內柳青蕪帶著錢小姐過來,到了亭子這邊柳青妍她們也在,柳青蕪拉著錢若盼坐下,幾家小姐剛剛聊到了漯城中的近日比較風靡的新曲譜,末了,其中連尚書家的小姐連惠兒忽然說道,“你們都不知道呢,這些曲譜算什麼,宮宴後最風靡的曲譜是平樂曲。”

參加過宮宴的幾家小姐一下聽明白了,柳青妍她們還有些不明所以,連惠兒眨著眼睛笑眯眯道,“來,給我倒一杯茶先潤潤嗓子。”

一旁尤家小姐輕擠了她一下催促道,“喝什麼茶,你還知道些什麼。”

“急什麼,鄭國公府可就在我們家隔壁呢。”連惠兒十二三的年紀,在這群人中算是最年長的大姐姐了,擺足了譜,等的尤家小姐急了,這才緩緩說道,“宮宴後的第二天鄭家就把家中本來養的歌姬給遣散了,那鄭家小姐把自己關在屋子裡羞的好幾天都沒出來。”

“鄭姐姐她是病了。”錢若盼小聲的說道。

大夥兒的注意力都到了她身上,連惠兒也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表姐告訴我的,表姐去看過她的。”被這麼多人看著,錢若盼更加不好意思了,往柳青蕪這邊靠了靠,輕輕說。

錢若盼的外祖家是秦大學士府,秦家三小姐和鄭家小姐關係很好這件事她們也都知道,所以對錢若盼說的話並沒有產生質疑。

半響,尤家小姐說了一句,“要是我的話肯定沒她做的好。”

“要是你的話在臺上肯定就已經暈過去了。”連惠兒捏了捏她的臉,“不過你也沒那機會上去就是了。”

尤小姐怒瞪著連惠兒,後者嘻嘻的笑著,拿起桌子上的一顆蜜棗塞到她嘴裡,“好了,你多吃點。”

尤小姐哼了一聲,頂著塞的鼓鼓的小嘴,傲嬌著可愛。

很快她們又把話題說到了別處,珍寶閣新出了什麼首飾,哪家布莊裡新進了好看的布,入冬的衣服有哪些新花樣。

姑娘們湊在一塊兒總有說不完的話。

過了一會兒柳思衡他們從這兒經過,正在說笑的孫玉蓉忽然神情定了定,看向柳思衡身後的人,轉頭問柳青蕪,“表姐你知道他是誰呢。”

柳青蕪轉過頭去,跟在二哥身後的,她只認識那個塗乾昊,“你指哪個?”

“就是他啊,你看他看過來了。”孫玉蓉忽然臉頰一紅,“就是那個。”

看過來的是塗乾昊,柳青蕪看到表妹臉上這一副羞死人的模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頓了半響才開口,“那是塗家少爺。”

“是不是我娘說過的那個塗家。”孫玉蓉小手揪著帕子,“說是要娶午時三刻女子的那個塗少爺。”

她才多大呢。

柳青蕪在那兒久久無語,腦海中轉無數句話愣是沒能說出一句來,孫玉蓉也不需要她回應自己,看著那幾個人走遠了,她又坐回來,低著頭絞著帕子,獨自想著自己的心思。。。

宴會結束之後柳靜言一家多留了幾日,這幾天孫玉蓉也是一直戴著柳青蕪送她的面飾,換了衣服還是戴著這一套,後來許氏還送了一套過去想讓孫玉蓉做替換著戴她都沒換,直到離開那天都還戴著,足以見得她有多喜歡。

空的這幾天李氏帶著她們在漯城遊玩了兩日,一家子出行人也不少,十月這秋季天還不算冷,柳家租了一條船讓他們在船上游河半日,又帶著她們去了幾家漯城中有名的首飾鋪子,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