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的心終於安定下來,妥妥地回到了原位。

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看得文天朗不願錯眼。

這是一種發自於靈魂最深處的笑,沒有做作,沒有雜質,清靈純澈如山間清泉。

文天朗將她緊緊地擁入懷中,感受著她同樣歡快的心跳。

“文天朗,那以後我們好好過日子吧!”桑樹將頭埋在他的胸膛,悶悶地說道。

“好!”文天朗重重點頭,點完了才想起來她此時根本看不到,不由失笑。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即使衛生間如此狹小,他們卻感覺這一刻的世界在他們眼前展開了無限大的空間。

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比你愛著一個人而那個人也正好愛著你更美妙的事情呢?

“那,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該進入正題了?”擁抱了一會兒,文天朗微微推開桑樹一點兒,別有深意地看著她問道。

呃……桑樹無奈地翻了個白眼,好好的氛圍讓他一句話破壞殆盡。

這個男人怎麼無論何時都忘不了那檔子事兒呢?

不過,既然自己已經決定以後跟他好好過日子了,那這種事就是避免不了的,可是……

“我的身體不太方便怎麼辦?”儘管已經下定了決心,桑樹還是很難為情,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小得堪比蚊子。

文天朗卻聽清楚了,內心一陣狂喜,開始徐徐善誘:“沒關係,你還記不記得上一次是怎麼幫我的?嗯?”

他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畔和脖頸,癢癢的,卻又很舒服。

想到那羞人的第一次,桑樹恨不得從下水道里遁走。

“我……我不記得了!”桑樹快速地說道,她堅決不願意承認她還記得。

嘴硬!文天朗忍不住在心裡吐槽,說話的聲音卻愈加溫柔了:“那也沒關係,我再教你就是了!”

說著,文天朗就引導著桑樹的手在小天朗身上上下套弄起來。

桑樹雖然極不情願,卻也紅著臉跟著他的節奏動起來。

感覺她已經自然許多了,文天朗撤回手,開啟了花灑。溫水從頭頂澆下來,瞬間溼了兩人的衣衫。

“啊!”桑樹尖叫一聲,就要拿開她的手去關花灑,文天朗卻按住了她。

“桑桑,幫我洗洗澡!昨晚為了找你我出了一身的汗,都要臭死了!”文天朗立刻找了個自認為合適的理由阻止了她。

“不行!你的腳還受著傷!”桑樹從花灑下面退出來一些,看著他的傷腳皺眉說道。

“沒關係,只是被石頭砸腫了,沒有破皮,不怕水的!”文天朗馬上說道,然後三兩下脫了上身的衣服,露出精壯健碩的胸膛。

靠!這男人能不能不要這麼誘惑人?桑樹在心裡暗罵一聲。

“來,你的衣服也溼了,我幫你脫了!”文天朗說著,已經低下頭用牙齒一顆一顆地解桑樹的上衣釦子了。

因為全身都被打溼了,桑樹身上那薄薄的布料全都緊貼在肌膚上了,她曼妙玲瓏的曲線展露無遺,看得某人血脈僨張。

但是布料始終都是種阻礙,他想讓那些美好的風光全都展現在他的眼前。

他的兩隻手仍然按住桑樹放在小天朗身上的手,並且帶著她不斷地動作。

他幫她脫衣服的整個過程都是用牙齒,他的臉會時不時地接觸她的肌膚,讓她感覺自己全身都燃燒起來了。

看著她因為懷孕而暴漲的胸部,他感覺呼吸都困難了,情不自禁地將臉埋了進去。……

狹小的空間裡,呼吸漸重,氣溫漸升。

當兩人最終如初生嬰孩般赤誠相見時,彼此眼中都是濃濃的情愫。

情不知何起,一往而深!或許這句話已經被人用爛了,但是卻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