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可沒得罪過你吧。”我說,“我才說了一句話,就能讓你認定我投靠誰誰誰了?”

梅菲的臉上變色,哼了一聲,扶著牆慢慢站了起來。

“神父……他不可能沒條件就放你離開的。”還稱不上是女人的女人咬著嘴唇,緩緩地說,“你一定是和神父達成了某種協議。”

“首先,你沒看見我們倆是否達成了協議,所以……我否認這一點。”我伸出手指頭,輕輕放在她的唇上,“其次,就算我要去向神父告密,你也沒有任何能力來阻止我。”我的惡念完全散發出來,死死地壓住她,然後緩緩伸出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第三,和元老會暗通有無的人,應當是你吧?梅菲小姐?”

他媽的!

很多年沒回家了,回到家發現屋被人佔了,老婆被人睡了,臨了還被人問:你丫誰啊?

真叫人惱火。

在這種爛白的場景中,通常會在緊要關頭被叫停。我還沒發力,果然就聽見庫洛洛在一邊發話了:“洛西西,住手。”

“庫洛洛……連你也懷疑我嗎?”我冷冷地說。

“我沒懷疑你,梅菲也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樣。”庫洛洛的語氣顯得有些無奈,“先把她放開,有話好好說。”

我鬆開手,疲倦地坐到沙發上,把二郎腿蹺起來。“好了,現在你可以說了。”

“洛西西不會做不利於我們的事。”庫洛洛說,“相同,梅菲也不會做背叛我們的事。”

“……”搞半天就來這麼兩句結論,丫還真有信心。

“梅菲。”庫洛洛走她面前,“洛西西是可靠的人。”

“不用替我說好話。”我插嘴。

靠,靠,你以為我是東嶽泰山靠在上面不會倒嗎?

“梅菲是我讓她去打聽訊息的。”庫洛洛無奈地解釋,“梅菲原本就是教會的醫生,她的關係網比較廣。”

我就是覺得這女人不對勁,打聽訊息是沒問題,但那通電話是怎麼回事?我回想她那時候說的話,分明是向另一撥人馬暗送秋波來著。

“本來我也不想管她做什麼。誰讓她先挑釁我的來著?”我撇了她一眼,“你昨天晚上跟誰打過電話了?”

“在神父那裡的時候,我就受僱於議會,探聽神父的訊息。所以電話是打給議會的……”梅菲回答道。看樣子貌似這點庫洛洛也清楚。

不知是不是因為庫洛洛從中調停的關係,她看了我一眼,語氣軟了下來:“抱歉,我不該這樣隨便懷疑你。”

我到是想一句“道歉有用還要警察干什麼”頂回去,後來一想,流星街也沒警察。更況且打人的是我,被打的那個在一邊哭哭啼啼跟你道歉,好像也不太象話。

“庫洛洛說沒問題就沒問題。”我也懶得計較了。

梅菲得到的訊息是,元老之一的書生和玫瑰,已經打算聯手對付神父。議會的意思,則是隔岸觀火——就像元老會對議會不負責一樣,議會對元老會也不負責。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是相互沒影響。就好像公司董事和經營層,前者不參與公司管理,但是股東變動對公司來說也是大事件。

“梅菲,你是怎樣得到這個訊息的?”庫洛洛問道。

“凱瑟琳來找我的,要我找你暗中對付神父。”梅菲說,“而且據她透露的口風,已經找到答應下來的人,應該已經有了好多個。”

庫洛洛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冒出一個“奇怪”來。

“哪裡奇怪了?”

“按說這種事,是惟恐不夠保密的。怎麼還會拐一個彎來,而且還多出那麼多多餘的話。”

“你的意思是說,凱瑟琳說得未必是真的?”

“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