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出一道念刃,一揮手放了出去。

放出能力對普通人來說和子彈是差不多致命的。念刃悄無聲息地(莫= =:為什麼不能發出“砰砰”的聲音?)從這人的大腿上劃過,唰地將他的左腿一分為二,順便把後面的樹也一切為二,轟然倒塌。血呈一道彎弧噴了出來,濺得到處都是。隨後就是落地的慘叫聲。

我不是放出系,但不知怎麼就是偏愛這個從競技場想出來的招數。這兩年除了氣越發不受控制之外,量和力度到是增長驚人。念刃的強度和富蘭克林有一拼了。

美惠這次倒是沒有尖叫,只是嚇得臉色煞白,不斷哆嗦。

達孽茲從後面趕了過來。

“怎麼回事?”酷拉皮卡向我這邊跨了幾步。

“有幾個傢伙吃了雄心豹膽居然敢來綁架小姐。”

這院子裡看起來是死屍滿地了。

等我到妮翁的房間去湊熱鬧的時候,大小姐的房間裡外已經擠滿了人。

費婕正和史庫瓦拉竊竊私語。

旋律正在給酷拉皮卡的手包紮。

這亂哄哄的一片惹得妮翁小姐大發脾氣,要把人通通趕出去。

妮翁發飈了大約兩分鐘,達孽茲終於出現了。“妮翁小姐,我已經通知老爺了,老爺很就快會回來的。”

“爸爸什麼時候回來?”

“大概明天下午。”

“還要那麼久啊。”妮翁顯得很不滿,“是不是非要我出事他才肯來管我啊?”

管的時候發牢騷,不來管也一樣牢騷。對於女兒來說,這倒是應該的。不過妮翁小姐這次的確啥事都沒有,甚至連那些綁匪的臉都沒看見。

“雖然這次沒傷到小姐,但查是一定要查出誰做的。”這位領隊對付這種場景也很熟練,“我們一定會保護好小姐的安全。”

“知道了啦!”妮翁很不滿地甩身進了裡屋。

達孽茲安排了一下下面的保護任務,處理了一下傷亡情況,再順便再感謝了我幾句。這個管家應該開高工資吧,什麼都要管。

人散了,我也打算慢慢踱回房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瞥了一眼外面,忽然看見酷拉皮卡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發呆。

有皇帝去做木匠。

有皇帝封自己做將軍。

有皇帝廟裡出家做和尚。

我看見酷拉皮卡一個人坐在臺階上就跑去搭訕。

以上這些行為都說明了一件事——人有的時候就是犯賤。

旋律小姐的包紮水平不敢恭維,好好一個手腕纏得跟粽子一樣。不過現在看得出來,粽子手美少年現在很憂鬱。

“你打倒的那兩個是高手?”

“不是。”他的回答很簡潔。

我看著他的手。

“我只是想看看受傷會不會痛。”

“……”

“結果事實證明,痛這種東西,無論如何都不會習慣的。”

“會的吧。什麼……都能習慣的。”我覺得我就挺麻木的。

如果不習慣,大概只是因為痛得不夠多。

以前認識的那個團大死死飯,挺有才的一個,寫獵人同人在圈子裡挺有名的。她從來都不寫原創。眾人好奇,追問之。丫回答說:沒有足夠的器量,原創是不行的。同人的盤子太小,著眼點已經被限制死了。

不是你愛我就是我愛你。

丫被眾人批判地體無完膚。

於是她只好改口說:其實器量和原創同人沒關係,和作者水平有關係。

丫被當眾凌遲了。

痛不能習慣,那也只是器量的問題。

“怎麼可能?”

“怎麼說呢。”這問題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