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消停了兩天,沒有再出來搶銀行,警察已經封鎖了出城的各個jiāo通要道,並且展開了拉網式搜查,連各個高階酒店也被列入搜查之列。這五個人在搶劫的時候並沒有lu出面貌,而且整個濱海的常住人口和流動人口有兩三千萬之巨,想找到他們,那是難上加難!就是有人發現了他們的行蹤,也不一定能抓住他們,這些人可不是普通的搶劫犯,他們個個都身懷絕技。

有很多退役計程車兵因為生活所迫而去搶劫,在追捕他們的過程中,他們往往幹不過還在服役計程車兵,不是被抓,就是當場被打死,不是他們的戰鬥技能不如那些還在服役的戰友,而是他們已經失去了信仰了,失去了強大的動力和自信心來源,心理上就首先承受了巨大的壓力,還怎麼跟那些還在服役的戰友對抗?

但是這夥人不一樣,他們好象並沒有失去信仰,相反他們jing神飽滿,做事有底線、有分寸,不爛殺無辜!

趙越看完網上的各種評論,關了電腦之後,坐在椅子上mo了mo下巴,思考著這五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像這樣的搶劫犯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他覺得應該好好關注這五個人。

想到這裡,趙越出了酒店,上了一輛計程車到剛才那五個人與警察發生槍戰的地方,下車之後,這裡已經被後續趕來的警察封鎖,被封鎖的街道內橫著三輛警車,警車的車窗玻璃都被子彈shè出了很多小dong,但車身上完好無損,說明那些搶劫人的槍法非常jing準,車chuáng上到處都噴灑的血跡,趙越不用神識檢視,都知道車裡面的警察們死得不能再死。

車上死亡警察的血液流到了街面上,救護車到來之後,醫生和護士把死亡的警察抬走了,趙越站在圍觀的人群裡,看著那些警察在忙碌,這附近人太多,根本就找不到那五個搶劫人的氣息,他放開神識一掃,發現周圍的人群當中有一個人身上帶著手槍。

趙越向那人看去,那人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面容俊冷,留著*平頭,穿著很平常,從他身上的氣質不難看出這個年輕人是個軍人,或者說曾經是軍人。

那個年輕人好象感覺有人在看他,立即轉動脖子開始尋找,好警覺!趙越想到,難道這人是劫匪當中的一個,他是來反偵察的?

趙越支著肘部mo了mo下巴,恩,他決定跟著這個年輕人,看看他呆會去幹什麼!警察在現場取證完成之後,就找拖車把三輛被打壞的警車拉走了,清洗街道之後全部離去。

見沒什麼熱鬧可看,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去,趙越注意的那個年輕人看見警察都走後,就跑到一邊攔了一輛計程車跟著警察走了,趙越看見這個年輕人居然跟著警察,想必這個年輕人是想去看看這些警察都找到什麼證據和線索,這傢伙的膽子真大!趙越想著,臉上lu出了笑意,他也走到路邊攔了一輛計程車跟了上去。

在車上,趙越接到了一個電話,是呂建豪打來的:“先生,今晚有空嗎?我在得月樓按排了一桌酒席,希望您賞光!”

趙越笑罵道:“你小子有什麼事情就直說,我現在沒空,忙著呢!”

呂建豪說道:“這個,我這裡有件東西,我想您可能會感興趣!”

“東西,什麼東西?”趙越疑huo地問道。

呂建豪說:“這看上去像古代將軍穿的盔甲,但是我用儀器都檢查不出這盔甲的年代,也檢查不出這盔甲是用什麼材料製作的,所以我想請您幫我看看!”

趙越道:“哦,有這東西?那我倒是要看看!吃飯就不用了,這樣吧,你帶著那東西到處跑也不方便,晚上你拿著那東西到我住的地方來!”

“這,這個,先生,其實這東西不是我的,是濱海武術協會會長錢四海的,他在得月樓擺了一桌,說是您到濱海來了,他想盡盡地主之誼,請您吃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