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修復瓷器,不然也不至於拿這種暴力的方式來鑑定真偽。現在的修補瓷器價值越來越高,如果瓷器本來價值就高,修補的水平好,破損的地方又不是很大的話,價值也是不低的。

現在這個叫司豪的年輕人,把東西生生砸壞了就轉頭就走,劉佳鵬能樂意嗎?就算是鑑定的名義也不行啊,而且劉佳鵬可能真沒看出來呢?

司豪冷笑道:“劉掌櫃,你想讓我負責,還是先解釋一下剛才你自己怎麼信誓旦旦吧。”

劉佳鵬說:“我看錯又怎麼了,難道古玩界裡面,有人能一輩子都沒有看錯的時候?小子,今天你不給我個說法就別想走!”

“看來劉掌櫃是不到黃河不死心吶!”司豪冷笑著拿出了他的手機,開啟之後開始播放一個音訊檔案。

裡面的聲音聽起來應該是劉佳鵬和另外一個人之間的對話,從對話中,明顯可以聽出劉佳鵬是知道瓷器有問題的。

“小劉,看來你是越活越回去了。”方老看了劉佳鵬一眼,目光之中帶著憤怒,隨即頭也不回就走了出去。

劉佳鵬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心裡既忐忑又氣憤,因為剛才播放的那段對話,只有他和說話那人在場,錄音的也只有對方。

想到瓷器是從那人手裡買的,自己讓他賺了錢,最後卻還要被出賣,那種憋屈感就讓他心裡十分憤怒。再想到,自己居然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鬼教訓不說,還在方老面前出了大丑,就更讓他受不了,眼睛都因為憤怒而變得通紅。

“特麼,我這是倒了什麼血黴了!”

劉佳鵬忍不住罵了一句,接著,他對著孟子濤說:“這裡打烊了!”

孟子濤微微一笑:“劉掌櫃,我有些事情想問你一下。”

“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情?”劉佳鵬皺著眉頭問道。

孟子濤說:“邊西瞵的事情,你應該知道了吧?”

劉佳鵬臉色一變,說道:“你到底是誰?”

孟子濤簡單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證件,劉佳鵬看到封面上的國徽,底氣立馬降了幾分,聲音也少了幾分:“你找我有什麼事,昨天不是已經瞭解過了嗎?我都說了昨天我去津門了,你們找誰也不應該找我啊!”

孟子濤微笑著說:“劉掌櫃,不要緊張嘛,畢竟出了人命,我們這邊總要仔細一點的。”

“你還想問什麼?”劉佳鵬問道。

孟子濤說:“能不能找個安靜點的地方,如果不方便的話,咱們現在去警局。”

“特麼,這不是威脅我嗎?”

劉佳鵬心裡不滿,但這份不滿他可不敢表達出來,於是說:“那咱們到後面去說吧。你稍等一下,我關下門。”

片刻後,劉佳鵬簡單清掃了瓷片,帶著孟子濤來到後面。

劉佳鵬的店鋪本來就不大,更別提後面的小房間了,房間裡只是放了一張桌子,以及兩張椅子,其它的地方則擺放著一些古玩,不過看起來比外面擺放的要好多了。

劉佳鵬給孟子濤泡茶,孟子濤則看著桌上的一件瓷器。

這是一件青花釉裡紅花鳥詩文象耳尊,青花色澤濃豔,濃淡深淺各具意態,極富筆墨意趣,氣韻飄逸。花鳥設色柔和高雅,用筆輕鬆灑脫,鳥語花香,動靜相宜。腹一側青花題識,盡顯風骨俊秀,筆意清新。為淺絳瓷畫三大家之一的金品卿作品。

孟子濤打量了一番,抬頭問道:“劉掌櫃,不知這件器物出自哪位大師之手?”

劉佳鵬明顯愣了一下,開始三緘其口:“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孟子濤呵呵笑了起來,對他來說,想要辨別修復瓷並不難,畢竟高古瓷器是在傳統柴窯和煤窯內燒製而成,在燒製過程中隨著溫度的曲線變化和窯內氣體和環境的變化,燒製而成的胎體、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