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衝直撞的非要和我過不去。可是看四周都鬨鬧的樣子,看來今天要不玩兒真的,指不定連家都回不成,便心下一狠,回頭對廖惜遠笑道,“來,惜遠,咱們來。”

廖惜遠一怔。

我用力拉下他的胳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順勢將酒杯在頸間穿過去,淺抿一口,還未徹底站穩,腰間卻又被人一肋。

我只覺得頰邊溫熱,猝然抬頭,正對上廖惜遠燦然笑意。

那樣的笑,總覺得不是那麼純粹,彷彿帶著陰謀得逞的快感一般,莫名讓人覺得詭詐。

鬧騰這麼一場,大家總算是心滿意足。酒會結束,我下意識看著周圍,居然又不見了季南安的影子。這時廖惜遠戳我,“看什麼呢?”

“沒看什麼,”我笑,“看是不是有個人,把你抬過去。”

他擺手,“我沒喝多。”

嘴上說著沒喝多,但是明顯的,廖惜遠的腳步已經相當踉蹌。我扶著他慢慢走,“你說,我又不高調,為什麼人人都拿著咱們來打趣啊。”

“你還不高調?”廖惜遠看著我,因為醉酒的緣故,說話很有些大舌頭,“你是個女的,又是咱們省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