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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做不到！”洪村長的哭喪調說止就止，視死如歸地說：“水神說了，古代的廉頗將軍就是這樣給那個什麼宰相請罪的，小柳，你只管往死裡抽，真的沒關係，我皮厚，欠揍！”

“這可是你逼我的哈。”

柳葉飛從他背上抽下一根竹枝，嚯嚯耍了兩下，隨後一枝條抽在地上，pia的一聲！嚇得老洪一個龜縮，雙手抱起後腦勺，把腦袋深深地埋在褲襠裡。

等了幾秒。

老洪依舊埋著頭，戰戰兢兢地問：“抽……抽完了嗎？”

“哪有這麼快，我這還沒開始呢，剛才只是練練手，找找手感。”

“哦……那你動作麻利點，最好是一……一次性抽完……”

“我儘量吧。”

柳葉飛又像耍劍一樣嚯嚯嚯地耍了幾下，最後還是一竹枝抽在地上。幾乎是同一時間，老洪整個身子跟著哆嗦了一下，好像身上真的吃了一竹鞭似的，就差沒嚇得尿褲子。

柳葉飛嘿嘿地笑著，扔了竹枝將他一把扶起來，道：“老洪，跟你開玩笑呢，哪能真抽你，快起來。”

“呼……”洪老村捂著忐忑的老心臟長長地鬆了口聲，驚魂未定地感慨道：“我就知道，宰相肚裡是真能划船，還是炮彈也打不沉的那種大船！”

“你說的是遼寧號吧？”

“遼寧也就一個省，太小了，必需是中國號，全版圖的那種。”

“好吧，就中國號！”

柳葉飛把洪村長請到後廳，讓小美端來了上好的茶葉。

柳葉飛正兒八經地說：“老洪，我得跟你談個正事，石泉山是你們村集體的，你點個頭，讓我承包了行不？”

“小柳！”洪村長一口茶葉渣子噴地上，不悅地說：“你要這麼說，那宰相肚裡劃的可就不是中國號了，也不是遼寧號，而是芝麻號。”

“你別急，先聽我說完。”柳葉飛不慌不忙地說：“我可以向你保證，我不會將石泉山對外開放，更不會破壞那裡的生態和水資源，恰恰相反，我會出錢出力，幫你們保護它，並幫你們打造一個高規格、高標準的水塔，讓你們在家裡擰擰水龍頭就能喝到山上的冰泉水，這不是方便很多？”

老洪愕然一怔，心是癢的，可他也沒急著回答。

他想了想，試探性地問：“這麼好的事，你不是賠本賺呦喝？你說你圖個什麼？”

“當然是和你們共享山上的冰泉水。”柳葉飛直言道：“我想把那裡的水引一部分到城市裡來，給我們這條街提供日常用水。”

“一整條街啊？”

“對。”

“這有多少戶人家？”

“不多，才一百多戶。”見他還是有些猶豫，柳葉飛又下了一劑定心丸：“你放心，如果將來山上泉眼的出水量出現供應不足的情況，我們會立刻關了閥門，不會影響到你們石泉村村民的日常用水。”

“這個事……”

“你如果信不過，咱可以籤個合約，用法律保護你們石泉村的權益。”柳葉飛又誘惑道：“這對你們來講其實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把石泉山承包給我之後，不僅不會影響到你們的正常用水，你們還能收到一筆可觀的承包費。”

“這個好。”老洪總算是點頭了：“那你要承包多少年？”

“先簽個十年約怎麼樣？”

“十年太短，一眨眼就過了。”老洪提議道：“我大概還能活個五六十年，你要包就包個這個數，這樣大家都省事。”

“好，那就包個五六十年。”

“那承包費的問題……”

“這個都好說，不過你得暫時先等一下，因為涉入財務的事我一向不怎麼插手。回頭我讓吳夢跟你談，具體一年給你們多少承包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