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實力說話。”

“由此可見,你根本就一次收容行動也沒有參與過,否則不會如此天真。”

說著,白歌劍指科斯莫。

“收容物就在我這,你儘管來拿!”

科斯莫被這一頓搶白,聽得都快蒙圈了。

他自己心裡清楚,他確實不是收容人員,只是某個收容物的監管人員而已。

什麼要求對方配合之雲,他只是道聽途說,覺得自己遭遇在野收容物了,便模仿收容部隊的常規說辭。

心裡想著若是能以種種好處,遊說白歌放棄抵抗,獨立完成收容,則是大功一件。

他也沒有想騙白歌,心裡甚至想了好幾個證明自己一定能保下白歌性命的方法。以組織之強大,白歌的命是可有可無的。

怎料白歌根本沒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接把他訓得狗血淋頭。

更可恥的是,說得好有道理的樣子,一一對應他對那些收容人員的瞭解,貌似還真的是這樣,大多數都是武力收容的,只是很多持有者最後真選擇了投降,而給了他一種錯覺:太蠢了,早投降不完了嗎?

可事實真的會有人把最依賴的東西拱手奉上嗎?而他剛才想讓白歌放棄抵抗的行為,也正對應白歌所說:別把手段當做目的。

沒受過收容人員特訓,沒真的去參與收容行動的他,以前還真沒想過這其中的彎彎道道。

此刻被白歌一語道破,竟真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原來我們社這麼流氓,那我就放心了。

可這感覺,有點可恥。

“是是是……誒?你怎麼比我還熟悉……”恍惚間,科斯莫感覺自己不是在收容別人,而是被教官訓話一般。

更甚至,白歌說話中氣十足,彷彿對此類事情的本質瞭如指掌,話語之間充斥著自信與霸道。

強行給了科斯莫一種見了社裡的領導的錯覺。

白歌的氣度,甚至讓他覺得,自己才是被收容的那個,正在面對藍白社的咄咄逼人。

“不對啊,我才是藍白社員啊!”

……

第五百九十章 值得敬畏的強者

收容物持有者面對收容組織,往往因為根本不知道會有收容組織這回事,繼而本能地心虛。

很簡單的道理,持有收容物,通常猶如持有一種逆天改命般的異物,它會成為持有者心裡最深的秘密,最引為依仗的底牌。

這種情況下,突然被一群人追繳,並一語道破對方持有收容物,以及他們是專門收容這種東西的組織。

就會令持有者首先受到心理上的打擊:自己既不是獨一無二的,且還有天敵。

因此狹義上來說,就自動成了警察與小偷,貓和老鼠的心態對比。

可廣義上來說,收容還是要靠實力,本質依舊是強權。若沒那個本事,貓和老鼠不過是反過來而已。自詡為收容組織的,或許才是被收容者。

藍白社強大,世上沒有誰比藍白社更適合管理所有收容物,那麼大家自然會覺得自己在奮鬥一項偉大事業。可若是被什麼黑白社,綠白社滅了,再正義也是虛偽。

對於這種本質,白歌比誰都清楚,反而科斯莫在此之前還沒有認識清楚。

或許當他成為社員時,高次元藍白社就已經十分強大,具有壟斷格局了。

“你……”科斯莫畢竟還是高次元生物,畢竟還是個受過訓練的監管人員。

他很快調整心態,放棄了任何綏靖手段。

確實如白歌所說,現在他們就是各憑本事罷了,人家憑什麼信任藍白社?人家憑什麼要配合?

科斯莫說道:“沒想到你竟會說出這麼一番……高論。我本以為你會繼續忽悠我呢,要知道你才是弱勢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