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覺得他像什麼了。

待收回自己的視線之後,張思凡便皺著眉心開始在那兒糾結著。

自己一定是在哪兒見過這樣的人,可是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呢?這一旦覺得有什麼事情堵在心裡頭。人便覺得悶得慌。可能是可看出現在的張思凡有些煩躁吧,跟在他身後的那位客人忍不住乾乾的咳了一聲。

這一聲又一次將張思凡的視線拉到他身上,既然猜不出為什麼覺得人家這樣的眼熟,那麼就出聲問一問也未嘗不可。

想了一下之後張思凡便突然停了下來,隨後開口問道:“我說,你之前是幹什麼的?”

“嗯?”

從未想過地府的招待居然會跟自己說話,客人多少有些愣住了。但是這位客人畢竟是比較有閱歷的人,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不過這位客人還是照實答道。

“您是問我活著的時候從事什麼職業嗎?”。…

“嗯,是的。”

原來跟前的這位招待問的是這個事啊,害得他還以為自己幹了什麼惹得招待員不快呢。心裡頭小小得吐了口氣,這位客人開口答道:“我活著的時候從事的是律師這個行業。”

人家才剛剛說完,張思凡的臉色瞬間就拉下來了。

他就說嘛,怎麼總覺得這個人看上去這麼眼熟呢。如果把眼鏡換一下,西裝在弄整潔一點的話,分明就跟之前那在自家門口氣得小米哭出來的混蛋律師差不了多少啊。

剛剛面色還不錯的招待員,怎麼在聽了自己的話之後瞬間就變臉了。人人都說,這地府客棧雖然是冤魂進入地府之前必來的地方,不過這兒的招待員卻絕對不是他人客人招待的主,要不然的話。

你可能連自己怎麼再死一次都不知道呢。

當即這位客人冷汗都冒出來了,本就已經沒有溫度的身子,因為過分的緊張反而更加冰冷。

他應該沒得罪這位招待吧,應該沒有吧。

非常認真的回憶著,卻沒覺得自己哪兒做錯的客人,這會子算是糾結死了。而張思凡呢,在給人家臉色看之後,才特別不爽的說道。

“原來是律師啊。”

客人,這可是律師啊,就算是死了,他也還是一個鬼律師。而這律師,講究的就是一個眼力跟口才,如果沒有這點本事的話,根本就沒法在行業裡頭混。

張思凡不過隨口感嘆了兩句,這位鬼律師便敏銳的察覺到。

這位招待並不是對自己有意見,而是對自己的行業有意見。只要不是針對自己的話,那麼事情就好辦了。

在進入客棧之前,怎麼著也得讓這位招待心裡頭舒坦,要不背後給自己耍陰的話,自己真真就要死不瞑目了。

眼珠子轉了一圈,客人想了一小會兒最後還是開了口。

“先生,你看上去好像遇到了麻煩呢。”

這需要聘請律師的一般都是遇到麻煩的,所以這位客人也就習慣了這樣的詢問方式。而張思凡呢,雖然現在對於律師來說是非常不爽的,不過他畢竟也是地府招待裡頭最和善的一個,所以這公事跟私事還是分得清的。

冷冷的掃了一眼那位客人。張思凡語氣有些不善的答道:“沒有。”

他現在可不想跟律師說話呢,一想到律師,就覺得這火氣‘蹭蹭蹭’的往上冒了。

嘴上說著沒有,可是面上,明眼人都看得出張思凡現在非常不爽好不好。鍥而不捨也算是一個合格的律師需要做的事情了,既然張思凡不說,那麼這位客人就在問一次咯。

完全沒有將張思凡的冷眼放在心裡,這位客人繼續笑臉相待。

“那個,我是宏興律師事務所的註冊律師,如果你遇到麻煩的話。我可以幫您解決的。我最擅長的就是婚姻跟遺產方面的官司了。如果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