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川穎自己湊上來的,屆時也談不上是他們在利用。然而川穎卻擺明了不想蹚這灘渾水,一點面子都不給。

川穎不再理會他們,回頭對唐儀伸手邀請道:“借一步說話?”

唐儀默默點頭,轉身跟了他朝遠一點的地方走去。

大失所望的三人目送著,常臨仙嘀咕了一句,“這女人不會跟川穎有一腿吧?”

藏豐哼道:“川穎能看上她?”

駱言真:“這可不好說。現在可能是看不上,還未入冰雪閣之前呢?這女人的姿色也算不凡,有男人願意一親芳澤不足為怪。你們再看那位的長相,稍一撩撥,哪個女人忍得住不寬衣解帶?”

常臨仙頷首:“的確有這可能,不然這位沒必要路過還要看望她,也沒聽說過兩人有什麼交情。川穎當年不算什麼,唐儀卻是一派掌門,唐儀能降貴紆尊去結交川穎嗎?反過來說,當年因唐儀的身份,川穎主動攀附撩撥唐儀的可能性倒是很大。兩人能是好友,呵呵,十有八九,怕還就是那麼回事。”

分析的有道理,藏豐微微點頭,不過卻提醒道:“有些話傳出去是個麻煩,二位慎言!”

本只是不滿說些酸話而已,得了提醒,常臨仙和駱言真皆心中一凜,閉嘴了,否則還真有可能惹來大麻煩,冰雪閣可不是他們有資格招惹的。

三人沒離開,依然眼巴巴看著,想著萬一還有機會……

走遠了,四處無人之地,兩人停下了。

唐儀必須為剛才的事情稍作解釋,剛才預設了對方說好友的事,免得被人家看輕了,“川穎先生剛才‘好友’之說,在下實在是高攀不起。”

川穎擺手,“若說我們是‘好友’,其實也不為過。”

唐儀不解,“與川穎先生之前素未謀面,今方初見……”

川穎打斷道:“牛兄是川某的摯交好友,而唐掌門又是牛兄的夫人,這層關係論下來,你我自然也是好友。”

這說法,唐儀別提有多尷尬,忙道:“先生怕是誤會了,我與牛有道早已沒有任何瓜葛,‘夫人’之說,實在是不敢當,還請先生收回。”

川穎苦笑:“唐掌門也許不當回事,可牛兄卻一直念著唐掌門,他生前在聖境時,就擔心過自己出不來,人在那邊也實在是無法顧及外面的事,曾叮囑過我,希望在唐掌門遇到麻煩的時候能暗中出手相助。還特意叮囑了,不要讓你知道我出手與他有關。可如今他已經不在了,我也沒必要再暗中不暗中的。”

有些事情也許唐儀不知道,也許其他人也不知道,可對有些人來說,牛有道和趙雄歌是不是還關心上清宗卻是瞭然於胸的。

“……”唐儀這回真的是怔住了,牛有道在暗中幫她?忍不住道:“先生說笑了。”

“沒有說笑,難道唐掌門覺得我有必要特意跑來一趟就為講個不存在的笑話?若非受人所託,川某不至於跑這一趟。”川穎一聲嘆。

唐儀無言以對,想想也是,憑對方的身份,根本連跑來找她的必要都不存在,犯得著降貴紆尊來見她麼?

察言觀色一陣,川穎又嘆息一聲,“斯人已逝,唐掌門還請節哀!”

第一二一四章 牛有道的生前託付

節哀?唐儀不知對方這話從何說起,她和牛有道本就是虛名夫妻,也早就斷了夫妻之情,來的哪門子節哀?

可有一點內心也不得不承認,獲悉牛有道死訊後,至今心頭仍有些淡淡的哀傷。

回想往事,上清宗是對不住牛有道的,她也對不住,真要嚴格來說,本屆的上清宗掌門應該是牛有道才對,是她巧取豪奪了過來。

本來是上清宗掌門的人,死了,整個上清宗上下都免不了有些唏噓感慨,尤其是魏多,哭的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