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說的人自然是滿口答應下來,不認為邵平波敢做的過分。

那些權貴子弟入學後,一些毛病自然是讓人頭疼。

邵平波看到了也不多說什麼,回頭就請了器雲宗的一位鐵面長老來做督學執法,當然是經由太叔雄出面的。

不過這一手夠狠,紈絝子弟什麼的,被器雲宗長老一頓狠收拾,一個個被虐的死去活來,一個個全都乖乖的服服帖帖了,什麼家世背景還大得過器雲宗不成?而且還是器雲宗長老,各自的家裡心疼也不敢多說什麼。

“啊!啊……”一聲聲慘叫傳來。

眼前,三個皮小子被綁在了石柱上,扒了褲子,竹板子啪啪地往三人屁股上狠招呼,打的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知錯了!我們知錯了!再也不敢犯了。”

有人大喊求饒,有人直接被打哭了。

行刑者回頭看去,一旁負手而立的木頭臉老頭沉聲道:“才剛入學,就敢不把學規放在眼裡,當老夫是擺設嗎?沒什麼好說的,把數打滿!”

於是啪啪聲又起,痛得死去活來的慘叫聲亦再次響起。

集中在一起旁觀行刑的學生們則一個個看得心驚肉跳。

邵平波在遠處的樓閣內看著,他置身事外了,惡人都交給了那木頭臉老頭去做。

上樓的邵三省看了眼慘叫傳來的地方,湊到邵平波身邊耳語了兩句。

邵平波隨後轉身下樓了,直奔太學的庫房。

庫房內,一力夫正在卸學校用的東西,藍明假扮的。

見到邵平波來了,藍明頓時手裡東西一扔,沒好氣道:“什麼事又把我請來?”

邵平波:“你提供的訊息說無量園內的無量果被盜了?”

藍明瞪眼:“就為這個?關你屁事?”

邵平波面色凝重,“你忘了我說過的,牛有道很有可能要對無量果下手?”

藍明:“你有病吧?牛有道死多久了,你還惦記著呢?”

邵平波:“無量果被盜,結合之前的判斷,我懷疑牛有道壓根沒死,很有可能是為了脫身詐死!”

藍明好氣又好笑,抬手拍在了他的肩頭,“傻東西,來,我教你一個有關無量果的常識。無量果,只有果子被摘了後,才會重新開花結果。無量果三十年開花、三十年結果、三十年果熟,而這次之所以發現果子被盜,是因為發現無量果樹開花了。你不是挺聰明嗎?聽懂了什麼意思沒有?”又在邵平波臉上拍了拍。

邵平波很討厭他這不把自己給放在眼裡動手動腳的毛病,可也有些沒辦法,狐疑道:“你的意思是說,無量果是三十年前被盜的?”

藍明:“懂了就好,別老是惦記一個死人,真想啊,就找根繩子把自己給吊了,你就能見到他了。”

邵平波遲疑道:“有沒有別的辦法讓無量果樹提前開花?”

藍明樂了,“這是天地瑰寶,不是菜地裡的菜施點肥就行,做什麼夢呢?”

“三十年前……”邵平波皺眉。

……

南州府城內,依舊繁華,應該是越來越繁華了。

牛有道獨自穿行在遠離繁華的小巷中,用眼睛去看最底層民眾的生活狀態。

來到南州府城定局後,他偶爾會這樣出來走走,有時不在府城內,會乘飛禽坐騎去較遠的鄉村。

許多事情他雖然是甩手掌櫃,對商朝宗那邊也不會做太多幹涉,可他閒暇時依然會抽空出來走走看看,只是看看,與當地百姓聊聊,至於什麼目的,只有他自己心裡最清楚。

城中轉了圈,順手買了點東西,拎著回去了。

偶爾出來的理由,也都是幫雲姬買點東西,他如今的名份上畢竟是雲姬的跟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