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她的不是嚒?!

還真是得謝謝她,教會她如何用這一招,眼淚對強悍的男人是最具有殺傷力的武器,尤其是他爸這種喜歡鋤強扶弱的男人。

雖然她並不想對爸爸使用手段,但是沒辦法,不這樣,就沒人能保護她和媽媽了,即便是奶奶和姑姑也不能。

所以她忍到今天,蓄勢待發,一氣呵成。

當琴芳問她:“貓貓,阿姨來看看你。你還記得當時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嚒?”

貓貓再度抿了抿唇,像是勾起了回憶裡的傷痛,隱忍的抽了抽鼻子道:“媽媽在給我洗澡,那個阿姨老用熱水往我們這裡澆,周圍的人都說她,我媽媽也說,很容易傷到小孩子,讓她小心一點,她還答應了。可等我媽媽幫我洗完,媽媽自己洗頭的時候,背過去看不到,我從腳桶裡出來,她就把一桶滾燙的開水澆過來了。”

琴芳的臉色一青:“是你出來以後水才過來的?”

“嗯。”貓貓點頭。

“你記得清楚嗎?”

“當然清楚了,我出來站了好一會兒呢。”

琴芳倒抽一口冷氣,摸了摸貓貓的腦袋道:“沒事的,很快就好,以後好了,到阿姨家裡來玩,請你吃好吃的,還有曹怡姐姐,她也會陪你玩的。”

貓貓對她感激的一笑,瞄了一眼門外的周素。

果然,琴芳出去後就對周素道:“恐怕你說的是對的,這件事不得了。”

正在她們說話的當口,與此同時,從孫惠茵的辦公室裡傳來呼天搶地的哭聲,嚷嚷著叫救命救命。

人們從窗戶外看到,孫慧茵抱著頭到處鼠竄。而方靜江從不打女人,對待她的妻子,就像月茹說的那樣,只有他才對她那樣狠,因為她是他的老婆。而現在方靜江破戒了,他生平第一次打女人,恨不得把孫惠茵給直接一拳打死。

他揪住她的領子將她往牆上狠狠一摜,罵道:“賤*人!”

孫惠茵悶哼了一聲沿著牆壁滑落在地,只覺得周身的骨頭都裂了。

方靜江緊接著對準她的肚子又是兩腳,“敢用熱水燙我的女兒,他媽的事後還賴在我老婆頭上,說是我老婆做的,你好啊,孫惠茵,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誰給你的膽子啊?啊?!你無法無天了!”靜江又踢了她兩腳,孫惠茵感覺到自己的肋骨斷了,她哭道:“你相信我,我沒有!”

“你放屁!”靜江再也不信她了,他蹲下來,狠狠掐住她的脖子,孫惠茵完全不能呼吸,臉色漲的發紫。

靜江殘忍道:“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老實回答我,孩子的腳是不是你燙的?你要是老實坦白,我或許還會原諒你。”

靜江哄騙她說真話。

孫惠茵是出於本能的求生意志也好,是出於相信靜江的話也好,總之她不得不承認了,她哭泣道:“是我,嗚嗚,是我。我不是故意的!”

靜江像一頭狼一樣盯著她。

“是你?”

“是我!”孫惠茵捂著臉哭起來,腦中瞬息萬變,想著措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的,我不是去恐嚇她的,我那麼喜歡貓貓,我是怕她說出來呀,說出來你就不會要我了,嗚——!”孫惠茵痛苦流涕。

“賤人!”方靜江揪住孫惠茵的頭髮往牆上狠狠一撞,孫惠茵只覺得眼前一黑,意識漸漸模糊了。

四周好多人湧進來,大叫:“不好啦,不好啦,快來人吶,方靜江要瘋啦。”

“去他媽的瘋,我比誰都清醒。”他環顧四周,“人是我打的,怎麼樣,你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