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卻叫遺忘,呵呵,也不知道這裡的老闆是不是故意的……我一直想要記住往昔,但你卻在拼命遺忘。”寒景霄笑了笑。

“那不如我們換著來喝如何?”

寒景霄聽到這句話緩緩回頭,而一直坐在後面的那人也同時回身。一瞬間,所有的時間和畫面都似乎已經定格。

“是你來我這裡,還是我去你那裡?”寒景霄聲音幽幽,只要看到這個人的臉心裡就被複雜的情緒折磨的快要崩潰。五年了,如今他的臉就像一個噩夢一樣,讓人害怕卻又莫名的想去看。

“不用我過去你也不用過來,我們就選擇這中間的一個位置好了。”無言拎起了自己的那壇酒率先走到中間一張木桌前坐下。

寒景霄頓了頓也拿了酒罈走了過來,在無言的對面坐下,他將手裡的酒罈推了過去。

無言倒了兩碗酒,將其中的遺忘遞給了寒景霄。兩人的碗碰了碰都是一飲而盡。

“果然很烈……”無言皺皺眉,他本就不能喝酒,這往昔的味道還真的是讓他完全不能適應。

“嗯,你的遺忘也的確夠冷,呵呵,明明是酒,卻和雪水一樣讓人冷到了心裡,果然是有意思,看來下一次要和這裡的老闆好好聊聊。”

寒景霄放下了空碗看著對面的無言。

“我想我們應該不是偶遇,對吧?”

無言卻盯著寒景霄一身的白衣發愣。

“怎麼?不說話嗎?”

無言抬眼。從懷裡取出一封密函遞了過去。寒景霄開啟,是駱其忻寫給無言的,大意就是,他想要聯合風雪山莊以及雲府偷襲化日教。

如今江湖上風雪山莊和雲府的風頭最盛,而飛血樓成了化日教的爪牙,如果不多聯合一些力量他日化日教一定會掀起風雨將整個江湖都弄得大亂。

“這不是一件好事嗎?你反而通知我?”寒景霄將那密函還給無言。

無言的臉開始變紅,他的酒量不好寒景霄自然是知道。但是此刻的他看起來太誘人,寒景霄微微錯開視線。

“你我都知道那個駱其忻不簡單。他不像駱青,駱青想要什麼會直接讓人知道,但是這個駱其忻就麻煩了,我們之前一直都在猜測他想要什麼?武林盟主的位置?但現在來看或許我們一直都低估了他,或許他想要的更多更大。但不管怎樣,這一次是可以公然除去駱其忻的好機會。”無言的頭開始有些暈。

“那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們將計就計,然後讓化日教出面殺了這個老頭?”寒景霄挑眉。

“嗯,就是這個意思。”

寒景霄看著面無表情的無言突然仰頭而笑。

“哈哈無言,我真是想不到……如今以你和我的關係,你以為我願意跟你合作嗎?”

“願意或者不願意暫且不談,我只想問你,你還相信我嗎?只要詳細我,我們便可以合作。”無言皺眉,這酒勁來得太快。

“相信?”寒景霄相視聽到什麼極之可笑的東西。

“那同樣的問題我來問你,你還相信嗎?人與人之間的感情,兄弟手足之間的義氣,一切的一切包括人性,你,還相信嗎?”

無言愣住,看著寒景霄垂下眼點了點頭。

“我也想讓自己不要相信,因為這樣就可以生活的輕鬆一些,什麼都不用去想也不用去考慮。但……我依舊相信……”

寒景霄的眼睛猛然眯起,站起身幾步跨刀無言的面前。

“我說你相信?”

無言卻始終看著他的白衣。

“其實我以前有沒有對你說過?你穿白衣,真的很好看……”

“你!”寒景霄憤怒的拽住無言的衣領。“現在說這些還有意思嗎?神也是你鬼也是你,一會冷若冰霜一會又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