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們誰敢動!”阿正從肺腑中衝出一股氣勢,“你們這樣做,是不給自己留後路,最後受苦的不是我,是你們!”

“別受他蠱惑,快去拿鉗子,用火燒紅,”趙責狠狠瞪向下人,“慢了一點,你們在場的人全都死!”

“是!”下人慌忙去取來鉗子和火爐,在一旁烤起來。明明大冬天,卻一邊烤一邊流汗。

阿正絲毫沒有懼怕,一字一頓道:“趙責,我最後勸你一次,你要停止行惡,否則你會入無生之門,永不超生。你想想最近發生的事,是不是遭了報應?我現在不是以奴隸的姿勢來勸你,也不是以兒子的姿勢來勸你,而是以一個生命對另一個生命的勸訴。我不是在求你,是希望你自己對自己的生命負責,對自己做出的任何行為負責。”

趙責氣得鬍子豎起,看著那雙他痛恨了二十年的眼神,咬牙切齒道:“快,把他兩隻眼睛挖出來。”

那下人顫顫悠悠將鉗子拿去,一聲悽慘的嚎叫響起……

“阿正!”白真真從牢房中醒來,猛然坐起,她預感到出了事,心跳加速,忐忑不安。忙衝過去喊獄卒:“喂,你們放我出去,我到底犯了什麼罪?”

“政大人說,你犯了偷竊罪。”

“什麼時候的事,要陷害也不是這樣無根無據亂來啊!你們去把那姓政的叫來,我跟他說。”

獄卒為難:“政大人哪裡是你相見就能見的”

“他要是不出現,我就絕食,絕到他來為止。”白真真強烈地瞪著獄卒,氣勢強烈。

接下來的一天,她果然滴水不進,每日坐在地上閉目養神。奇怪的是白痴這次死也不出來,鄭大人對阿正的情況絲毫不透露,讓白真真心中有點惱火。終於在第三天的早上,政懷瑾慢搖搖來了。

“白醫師要想見本公子,本公子倒是無限榮光啊!”政懷瑾散漫搖著摺扇,悠然踱了過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東西了,偷了什麼了?”白真真拍著監獄的欄杆質問。

政懷瑾走過去,用摺扇抬起白真真的下巴:“你偷了本公子的心,”政懷瑾的眼神魅光若華,其中萬千思量。

白真真一把拽過那扇子,啪地折斷成兩半,出氣似的扔在地上:“神經病!老孃已經嫁人了,少招惹我。”

政懷瑾調侃道:“你們兩夫妻還真是默契,上次我勸那渣男寫休書時,他也折斷了我一把扇子。你們兩個是不是有摺扇子的癖好,而且還專門喜歡折本公子的扇子?”

“是你太不正常了好不好?一開始你好好去打官司就好,還測試我老公,讓他寫休書。然後前天還逼我吃假死藥,我老公根本就沒決定去赴死,你又騙我。做這麼多無聊的事,你到底想怎麼樣啊你?”

政懷瑾又靠近了一步,語氣中蕩盡浮華,只剩醇厚的言語,他的淡藍色的眼白,透出萬千的瞳彩:“因為我想保護你。”

白真真自覺退後一步:“我第一次知道原來有人可以用把人投入監獄的方式去保護一個人。”

“我不把你關起來,你又會不顧一切去找那渣男,然後惹到王爺,把自己置於危險中。而這監獄是在我的權利控制之內,我能在這裡保你安全。這裡除了住宿條件差點,其他我都會安排很好。我每天會送來上等美食和床鋪衣物,你就稍微將就一下。等風聲過了,我就放你走。”

看到政懷瑾這麼費心安排,白真真想起這幾日獄卒送來的都是美食,便將語氣降了下來:“那還多謝政公子好意了,不過還是請你放我出去,我還有許多要做的事……”

“是關於那個渣男的事吧?”政懷瑾搶答,繼而一陣嘲笑“哼,呵呵,又是為了他?我告訴你,那渣男不值得你這麼對他。作為一個男人,不能全心全意保護自己女人安全,那還算得上是什麼男人?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