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也沒人攔著,一衝就進來。這群人長得就怪模怪樣了,有的長得矮小無比,不及板凳高度;有些長著牛犄角,鄭大人解釋說這群小鬼沒有正式編排,只能幫忙打打下手。等積累一些經驗後,還得經過考核,再賜予人形才能成為這裡的正式鬼差。

這群小鬼還是頑童本性,一個兩個帶著痞笑,在那裡鬧騰起來。

“鄭大人您終於把你老婆給請回來了!這麼多天的辛苦!不容易啊”一個小鬼嘻嘻哈哈。

“老婆是你可以叫的嗎?沒規矩!現在可是該叫閻王夫人!”另一個小鬼也參合進來。

這是什麼情況!?白真真瞪向鄭大人,鄭大人也有些尷尬,還沒來及開口,白真真炮語連珠:“原來繞了這麼多彎子,編了那麼多事兒,就是為了這個?”她輕蔑一笑,“鄭大人,你要是想討老婆呢,就找錯人了。”

白真真說完轉身,快步就走,她一臉通紅,一個女孩子闖蕩江湖,遇到的浪子也多,她漸漸已經形成習慣性反應,如果誰不安好心她都是這個態度,若再糾纏,她定要使出拳腳好好收拾一頓。再說她可是修道的人,從小被教育是不能談婚論嫁的;雖然被逐出師門,但她這輩子也從來沒打算過要嫁人;對她來說一輩子清修增強自己功力,好好做好驅鬼的工作才是她的人生訴求。

“等一下,白大人,”鄭大人從容不驚,語氣不亂,“整件事情我沒有對你有任何欺騙,白大人你確實是我們閻王府的總管,我請你來,絕對是滿懷尊敬來請你做事,沒有其他目的。至於剛剛的事情,我會向你解釋……”

白柱見白真真要走,忙端來一個上面放著一個腰牌的盤子,攔住她快語說道,“白大人你喝了孟婆湯把事情都忘了,鄭大人絕對沒有騙您,不信您看這個腰牌是您以前用過的,只有您拿在手上才會發光。”

鄭大人一聽白柱要給白真真腰牌,大驚,但想阻止卻也來不及了。

白真真一眼瞥過那個腰牌,頓時氣得七竅生煙,抓起腰牌狠狠摔在地上,“你們連腰牌都做出來了,如此精心策劃竟然就是為了羞辱我!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那躺在地上的腰牌上用篆字赫然刻著“白痴”二字。

☆、不同的思維迴路

鄭大人倒是淡定,他緩步走到了白真真面前,愛惜地撿起那個腰牌,拍了拍上面的灰塵,微笑著又遞給白真真:“白大人,讓你生氣我很抱歉;以前我和白大人在陰間做了幾千年夫妻,所以那群小鬼才會那麼說,但我絕對沒有輕薄之意。你仔細看清楚,這牌子已經上了年份,沒有人會用一個幾千年的古董來羞辱你。這東西跟了你那麼多年,請你珍惜它,不要拿它出氣。”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這語氣突然變得異常嚴肅。

白真真越聽越怒,他是在諷刺她當了幾千年白痴嗎?她啐道:“你們都罵我白痴,我還珍惜個屁!”啪!一聲,她將腰牌再次打在地上,怒瞪著鄭大人,眸子裡冒著熊熊火氣。

鄭大人毫不氣餒,彎腰撿起腰牌再遞給她,眼神絲毫不迴避,依然保持微笑,但語氣很堅持:“白大人,白痴這個名字是你自己取的。你現在是人類無法理解這個名字我不會勉強,但是請相信我們這裡所有的人對這個名字充滿的是敬意而不是嘲笑。”

一個黑無常出來說話:“白痴這個名字是白大人您自己取的,您自己很喜歡這個名字。”

白真真看看周圍人的表情,每一個人都是如此的莊嚴而肅穆,神色鎮定,真是毫無嘲笑之意。如果這個時候再配一段二胡,該是多麼讓人肅然起敬的場景。

白真真大腦已經處於混亂狀態,如果這群人是在演戲,那演技該得有多麼好?如果這群人不是在演戲,那她只能說來到一群腦袋不正常的生物的居住地。還是說因為這群生物本來就是鬼,和她人類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