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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發生了什麼?是淮南王饒了自己,還是有誰出面救了自己一命?
他口渴難忍,掙扎地爬了起來想喝水,這一起身把自己的老婆驚醒了。
白真真迷茫地半睜開眼看著鄭直:“老公,我不是被綁架了嗎?怎麼會在這兒?是你救了我嗎?”
作者有話要說: 兩個加強外掛出現了
☆、無處可去的殺手
鄭直和白真真將事情一核對,都覺得詭異。便問了當時跟隨鄭直的一個侍衛。侍衛把所發生之事一五一十告之。鄭直心中頓時瞭然了幾分,不動聲色,讓侍衛退下早些歇息。兩人回到屋裡,白真真便抓住她自己的手臂一下倒在床上:“啊嗚,這該死的白痴,要出來也不說一聲。害得我全身痠痛,什麼力氣都沒有了。”
“老婆你有受傷嗎?”鄭直關心道。
“倒是沒受傷,只是從來沒有這麼大的運動量,我平時這麼懶,這種身體哪裡承受得住啊。”白真真躺在床上呼呼道。
鄭直憐惜地靠近白真真,揉揉她的手臂:“運動量大揉一揉,兩天就好,沒事的。”
白真真這才注意到鄭直滿身的傷,甚至幾處隱約能見到白骨,忙坐起來關心道:“哇,天啊。你怎麼弄得這麼慘?”
“沒事,一點都不痛。”鄭直淡淡笑著安慰道。
白真真翹著眉頭置疑道:“真的不痛?你別騙我。”以前的白真真從來不喜歡問阿正痛不痛,難不難受。但現在不一樣了,她不想再去逼迫阿正當一個完美的神。他是個有血有肉會痛人,他的脆弱無助,她也想一起分擔。
鄭直搖搖頭,白真真不信,用手去戳他胸口一道深深的刀傷,鄭直沒有躲,讓她戳。當手指戳到鄭直傷口時,白真真覺得自己胸口一陣鈍痛,她忍不住啊了一聲。
“老婆,你沒事吧?”鄭直沒覺得多疼痛,但老婆的反應的確有些奇怪,似乎很吃痛一般。
白真真擺擺手,卻忍不住笑意:“沒事沒事,就是太開心了而已。”說完嘻嘻一陣子,似乎喜不自勝。心想白痴那天送自己的錦盒上面的咒語終於靈驗了。
“有什麼事讓你這麼開心?”
“我只是突然想到淮南王了,覺得今天算是打了一場勝仗,高興而已。”
“哦,”鄭直木訥地點點頭,他的確覺得奇怪,這些傷要按以前的經驗,應該是痛得死去活來。但這一次,卻沒覺得有多疼痛,莫非老婆又施展了法術?但他也不敢問,怕又違了天規。既然決定相信老婆,就全心全意相信吧。不要有任何猜疑和不滿。至於那些個在自己和老婆身上的奇怪人格,似乎對自己也是有益無害。也算能安心相處下去。
鄭直不知道,當晚淮南王在床上痛得狼哭鬼嚎,整個王府忙上忙下,找來大夫,卻無法診治出病因。只是說忽染惡疾,調息便好。嬌生慣養的淮南王哪裡受過這個罪,大罵大夫是廢物,然後不停在床上打滾哭叫。
……
第二日,鄭直找來那天的啞巴小奴隸,問了他一些事。那孩子覺得這老爺對自己真是很好,便託付了全心,斷斷續續艱難地將自己的身世說了清楚。
那小奴隸的名字叫秋水,是遼東人士。父親是個農民,本來活在一貧窮的小村子裡。某人趙責看上了那個村子的風景,並要將村民全部趕走,要修建觀景樓。村裡人被強制趕走而得到極少的補償,便聯合起了反抗。後來,全村村民淪為奴隸,而秋水因容貌姣好被趙責送淮南王做孌童。到了淮南,那天淮南王喝醉了酒,他極力反抗,將淮南王手臂咬破。之後淮南王對他失了興趣,把他痛打一頓後便要把他做人腦湯。他被弄啞是因為那天淮南王喝醉了告訴了他一些機密:寮國王和淮南王惡趣味相投,都愛這“人腦湯”,無奈寮國沒有奴隸,才從淮南王這裡進口。淮南缺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