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的傳人的身份也慢慢地相信了。

“不是,雖然我有徹底根除這病的辦法,但因為公子的病積壓多年,所以短時間內是無法痊癒的。公子必須每天接受我為你扎針才行,當然服藥也是不可少的。”一邊說,一邊不忘對他施針。

“短時間?那是多久?”還是問清楚點比較好,畢竟這麼長時間她不可能一直都待在山莊。

“你施關心自己的病情呢?還是怕我離開了,不能繼續為你治療?”扎完最後一針,接著抬頭看向他,似笑非笑的問道。

“你醫術那麼好,我一點都不擔心自己的病情。”苦笑了下。

他的一張苦瓜臉被席幽盡收眼底,“這麼說來,公子你是不想我走咯?”

這話怎麼像是情人之間為了留住對方才會說出來的話語?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樓無心臉一紅,頭垂下。

其實他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故意理解錯,還這麼說出來。

不過,她這麼問,是不是他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