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落,她總是會有些難過。

靳柏頻頻傳出風流韻事。外人說靳夫人大方,不再乎這些流言蜚語,可是事實上是木心言她沒有資格管。

木心言的自殺靳言雖然很心痛,但是理解她。

當時靳柏在跟施賢的母親譚珊珊搞婚外情,外界流傳厲害,木心言孃家剛與靳柏鬧翻。一邊靳柏頻頻對她提出離婚,一邊孃家和外界的壓力逼迫,木心言終於是撐不住自殺了。

靳柏是無情的人,但是偏偏就對譚珊珊動了情。

靳言心裡有怨,不想面對他們,所以跑去國外留學,遇到了施賢。

那時靳言不知施賢是譚珊珊的兒子,兩個優秀的人彼此欣賞成為了摯友,靳言幫著施賢與易瑋聯絡。後來兩人知道關係後就少了聯絡,同樣是性情冷漠的人,那點聯絡也就靠易瑋來撐著了。

靳言說:“我母親一直陪伴我,直到我成年。我覺得我算是幸運的。”

“我覺得你母親是一個堅韌的女人。”

靳言對她微笑。“要不我帶去你看看她的墓地吧?”

“可以嗎?”

他們從飯館出來,坐上車,行駛到目的地。

地點有些遠。林宋昔一路上都很緊張,儘管不是見真人。

聽了靳言說了他母親的故事,林宋昔只覺得她是一個值得佩服的女人,她是個堅韌、隨遇而安的人,散發著一種寧靜致遠的氣質。

到達目的地。林宋昔越發緊張,她下了車,遠遠地眺望著。

墓地裡樹木茂盛,望過去就是一片的青蔥。

靳言感受到林宋昔的緊張,好笑地說:“你怎麼這麼緊張?”

“雖然只是去看你的母親,但是我感覺好像在參與你的生活,從現在開始的每時每刻。”

靳言看她。這句不像情話的情話讓他有些感動。他輕輕牽住她的手。

走了很遠,終於來到靳言母親的墓地。

靳言半膝跪下,把鮮花擺放在墓碑前。

墓碑很樸素,就是長方形的花崗岩,上面鑲了一張靳言母親的照片。照片上的木心言同林宋昔在畫裡看的一樣,就是眉眼中多了些明朗。

“我特意選了母親年輕時的照片,雖然容貌上沒有什麼變化,但看出來以前的她更快樂一些。”

秋風簌簌,倆人相依佇立在木心言的墓碑前。

“你不對你媽媽說說話嗎?”

靳言看她,笑起來。“有你在,我不需要再自言自語般的跟我的母親說話了。”

林宋昔看著他笑起來。

看望完靳言母親墓地,他們就打算回家了。

剛回到家,林宋昔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她一看聯絡人就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

“喂,媽。”

“我說你最近怎麼都不打電話給我!你是不是辭職了?”

林宋昔驚訝:“您怎麼知道的?”

“是胡丫頭告訴我的。”

“您又打電話騷擾人家。”

“什麼叫騷擾?問你最近好嗎,就會說好好好,辭職了也不告訴一聲!”

“我跟您說了,您又得念我啦。”

“不念你啊 ,怎麼說那也是穩定的工作,說辭就辭,你還是小孩子啊?”

“您不知道里面的事兒。”

“好好好,我不知道。既然你辭職了,你就回家吧,在家給你找個工作。”

聽到這句話,林宋昔看了看身旁的靳言。

“媽,我不回去啦。”

“不回去幹什麼?啊?你在那裡又沒有收入來源。我跟你說,家裡面有幾個年輕人挺好,回來見見面。”

“您就是為了讓我回去相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