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秦銘可是城邦的大元帥,你不去……不好吧?”

蕭雲頭也不回:“哼,我才不怕他呢!”

“蕭雲,等等!”這時,白鋣突然上前拉住蕭雲。

蕭雲有些不滿:“幹什麼?”

“你聽我說,事情沒那麼簡單!”白鋣說著,瞅了躺在床上的恨忍一眼,朝蕭雲和文羽三人使了個眼色,便走出門去。蕭雲有些疑惑地跟他走了出去,文羽和林宇軒連忙跟上。白鋣將門掩上,又確認走廊上沒有別人,才一臉嚴肅地文羽三人說:“你們仔細想想,我們當中有沒有人提醒過秦宛,叫她不能把我們會仙術的事情說出去?”

一聽此話,文羽和蕭雲頓時變色。

文羽緊張得聲音都有些變了:“大眼,你、你的意思是……”

白鋣點點頭,神情肅穆:“秦銘肯定會問她情況,而她肯定也會對父親知無不言。我們沒有任何人告訴過她不能把我們會仙術的事情說出去,那麼,這個秘密自然也肯定被秦銘知道了!老實說,我對他這次讓我們去的目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是禍是福天才曉得。”

林宇軒長出一口氣:“還好我不會仙術……”

文羽朝他飛起就是一腳:“死胖子,大家兄弟一場,要死一起死,你以為你跑得掉啊!”

蕭雲笑著聳聳肩:“這樣說來,我也只好去了。萬一你們兩個有什麼不測,我良心上可是會不安的。”

白鋣揶揄道:“你還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哼,還不知道誰死呢。”蕭雲說著,握著拳頭,眼裡射出銳光,“我正想和秦央較量一番!”

翌日上午快10點的時候,文羽四人出現在秦宅的大門前。時隔幾月之後再度站在這個地方,卻是完全不同的情形、完全不同的心情,文羽不免有些欷殻А�

不知道宛兒現在怎麼樣了。希望她沒事……

文羽一邊走,一邊想著。

門口站著的守將見這幾個穿著寒酸的小子要直端端往裡走,趕緊上前呵斥:“站住!你們幹什麼的?”

沒等文羽他們開口,林宇軒倒衝得很,張口就拽拽地反問守將:“你又是幹什麼的!”話音剛落,就聽得他一聲慘叫,守衛一腳狠狠踹在他屁股上:“臭小子!你是什麼東西,居然敢在老子面前耍橫!”

文羽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哭笑不得——這個死胖子永遠都這麼欠扁,只顧自己嘴巴痛快,每次都讓屁股遭殃。

林宇軒跳到一旁,揉著屁股,憤憤然罵著:“我可是秦元帥的貴客,你居然敢踢我,我靠!”

守衛輕蔑地看了他一眼,譏笑著說:“秦元帥會邀請你這種東西?別做夢了!”突然,他的笑容凝固在臉上。

因為,一張金光閃閃的紙片出現在他面前,這是他再熟悉不過的一樣東西——邀請函,只有秦銘本人才能發出的邀請函。

“我們的確是應秦元帥之邀而來的。”文羽將邀請函遞上,對守衛說,“這是邀請函,請你過目。”

守衛看著邀請函,傻眼了。半晌,他才滿臉堆笑地向林宇軒表示歉意:“喲,這位兄弟,剛才跟你開玩笑呢。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呀,看你這麼英武,當然是元帥的貴客啦!”

林宇軒哪被人這般吹捧過?雖然明知這不過是阿諛之詞,他還是飄飄然起來,以至於都忽略了依然火辣辣疼的屁股的感受。他昂著頭,揮揮手道:“算啦,算啦,我呢,大人有大量,是不會和你計較的。”

守衛點頭哈腰:“多謝兄弟!

“死胖子,你威風夠了吧?走啦!”文羽沒好氣地拍拍林宇軒的肩。

林宇軒顯然意猶未盡:“這就走啦?”

“就你廢話多!”白鋣從他身邊走過,伸腿就是一腳。隨著一聲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