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後,我們出去走走,散散心。”他最終還是捨不得對她說句重話。

既然她說是艾啟濤和陸曼芸的事情讓她操心了,那現在他們已經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她應該有一個好心情了。

左琋沒有反對的點頭,“好。”

聽她同意了,莊煜這心裡總算是好受了一點。

“是我不好。”突然,他這麼說。

左琋抬眸,“你哪裡不好了?”

“身為你的老公,居然沒有發現你心情壓抑。更沒有把你的經期日子記在心裡,做的很差。”莊煜似乎在自我反省。

左琋愣了愣,心裡一股暖流流過。

她勾唇笑,“不,你做的很好。能夠坦承自己的錯誤,是最難得的了。”

莊煜瞧著她那一臉的壞笑,卻是寵溺至極,“以後,不會犯這種錯了。”

“愛你。”左琋動情的在他的唇角落下了一吻。

莊煜靜靜的享受著。

“我想去看看艾啟濤。”左琋看著他,語氣裡帶著徵求。

“嗯。”莊煜沒有拒絕,“記得戴上口罩。”

左琋哈哈大笑,“那肯定的。”

兩人之間那有些壓抑的氣氛,因為這一笑,似乎都散去了。

可是,心上總有些東西壓住,不太舒服。

到了監獄,左琋一個人去進去了。

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艾啟濤就跟個年過花甲的老頭一般,佝僂著背,臉皮往下耷拉,兩眼渾濁,跟之前那個意氣風發的艾先生,判若兩人。

艾啟濤很意外左琋會來看他,震驚之餘,他眼裡帶著憎恨。

左琋並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艾啟濤是患有艾滋病的嫌犯,所以他單獨一個人被隔離了起了。

到算是安靜。

拿起了電話,她主動開了口,“出了那件事,你能主動自首,出乎我的意料。”

是,他掐死了陸曼芸之後,是他主動報的案。

“這一切,都是你設的局。”艾啟濤張開了乾裂的唇,聲音蒼老,難聽。

左琋輕笑,“殺人,可是你自己動的手。”

“你到底是誰?”他早該知道,她並不是他艾啟濤的女兒。

他們一點都不像!

左琋抿唇,“你知道我是誰了又能怎麼樣?你在裡面,不會再有出來的機會了。”

“左卿……她倒是養了你這麼個好女兒!”艾啟濤咬牙切齒。

“她也是遇上了你這麼個毀她一世的男人,卻在死之前,一直跟我說著她愛你。”左琋一想到左卿死之前的那一幕,眼眶發熱。

她從來不知道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可以愛到那麼的卑微,那樣的不可自拔。

艾啟濤咧開了烏青的嘴,“說實在的,她長什麼樣子我都不記得了。一個妓女而已,有什麼資格談愛?她出來賣的,就該知道她這輩子都沒有資格去做哪一個男人的女人!我只是沒有想到,艾啟濤一輩子,居然栽在了這樣一個女人手裡!”

左琋平靜的聽著他說的話,沒有發怒,沒有憤恨,兩眼平靜似水的,淡淡的看著艾啟濤。

左卿啊,聽到沒有?這就是從你最愛的男人嘴裡說出來的話。

到死也愛著他,到底為了什麼?

為了他給你播下的種嗎?還是為了他在床上歡愉一時說的情話?

左琋已經沒有任何必要跟艾啟濤多說一個字了。

從監獄裡出來,呼吸著這冬天裡的一縷空氣,心情,瞬間就明朗了。

她走向靠著車子等著她的男人,臉上揚著笑,“莊先生,我們回家吧。”

寒冬臘月,下起了雪。

左琋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