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說完這話,歐陽慧心轉過身,走進了大門。

伏澤站在原地,愁眉不展。

一個月後。

伏澤去了沉水榭等著。

這一天,大小姐應該出來了。

他緊張不已,一直盯著那扇門,希望開啟的時候,可以再見到那個瘦弱卻堅強的女人。

從天發白等到天黑,那扇門一直緊閉著。

他緊緊的握著手,心裡開始七上八下。

難道……

不可能。

那個女人,一定會出來的!

可,夜色越來越深,到了凌晨,門依舊沒有開啟。

再等一下,一定會出來的,可能是她記錯了時間,一定會出來的!

於是,他在那裡站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天發白,再到暖陽西下,門依舊沒有開。

跟他一樣等著結果的歐陽慧心,也從頭一天,坐到了第二天的晚上。

她的手緊緊的絞握在一起,身體控制不住的在顫抖。

絮兒,我的絮兒,你一定要出來,一定要安然無恙的出來……

可是上天似乎並沒有聽到她的祈禱,該出現的人,一直沒有出現。

“夫人。”伏澤出現在她面前。

她緩緩抬頭,見他身後空無一人,她閉上眼睛,一行清淚劃過了臉龐。

“她終究,還是沒能出來。”一向平穩的聲音,都聽出了顫抖。

伏澤一個大男人此時也紅了眼眶,他喉頭滾動,低頭不知道該說什麼。

歐陽慧心緩緩睜開眼睛,略有些發白的唇輕啟,“命中註定啊……”

此時的繆家莊園,長長的餐桌上,坐著五個人。

主位上是如今的繆家當家人,繆樾。

他的左手下方,坐著一個頭有白髮,衣著華貴,端莊大方的女人。

她的五官並不柔和,大概是長期處於高位,所以整個人看起來有些凌厲之氣。這是繆樾的大夫人——溫柔。

她的下方坐著繆家的大少爺,她兒子繆路錚。

她的對面坐著一個比她溫柔小巧多了的女人,舉手投足間都帶著柔和優雅,她是繆樾的二夫人—貝靖瑤。

貝靖瑤的下方坐著繆家的二少爺,她兒子繆路童。

一家人在一張桌子吃飯,距離卻是十分的遠。

兩邊站著侍候的傭人,吃飯的時候不說一句話,用餐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偌大的餐廳,格外的安靜。

用過餐後,眾人才移步到了客廳。

“聽說,慧心的女兒,我們繆家的大小姐沒能從沉水榭裡走出來。”溫柔開了口,跟她的名字真的一點不符,聲音有些陽剛之氣。

繆樾拿著報紙,抖了一下,“那是她的命。”

溫柔笑了笑,“好不容易回來了,其實該先讓她好好跟慧心多住一段日子,也該讓她們母女倆回家裡住。你就不該那麼著急把她安排到沉水榭。”

“沒有本事沒有能力,哪怕讓她在家裡住幾年,等她去了沉水榭,依舊是這個結局。我繆家的女兒,不需要這樣的無能做繼承人。”繆樾說這話的時候,完全沒的把左琋將成是自己的女兒。

“其實繆家選繼承人的這個規矩應該變一變。女兒家哪能擔當如此重任,我一直覺得還是該男兒來挑起這份重擔。”溫柔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大小少爺,意味深長。

貝靖瑤開口了,“大姐一直都知道,老爺的母親就是繆家的繼承人,之後她生下了老爺,老爺就成了繼承人。如今老爺的後代,就該又是女兒家做繼承人,這是繆家祖祖代代的規矩,怎麼能允許你我來說變就變呢?”

溫柔的臉色微微一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