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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走,我老伴後腳去她姐家了,還說不回來了,孩子出啥事她也不管。我知道,從我倒插門到她們家她就一直瞧不起我。我也是沒能耐,能娶個老婆就樂得不行了,更沒想過這輩子還能一下子有倆孫子。我那個兒子是個敗家子,我就當沒生過他,可倆孫子是我的命根子啊。警察同志,我求求您了,您跟我說實話,我那倆孫子到底咋回事?”
他的行為在洛毅森眼中愈發的古怪,就算兩個孩子奇怪了些,也不至於急得在工地裡就給人下跪吧?肯定還有內情!洛毅森蹲下身子,認真地看著王平久,問:“王大爺,您為什麼舉得孩子會被關進瘋人院?”
老王狠狠地拍著大腿,嘿了一聲,說:“我們老王家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總有那麼幾個會發瘋。我大爺,還有我叔伯哥哥都是這麼死的。”
家族遺傳?這算找著根兒了?洛毅森壓抑著心中的激動,又問道:“他們也出現過孩子們的情況嗎?”
“那倒沒有。”老王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我二爺爺死的時候我還小,不知道啥情況。我那叔伯哥哥,在臨死的那些日子裡整天神神叨叨的,說啥看著了狐大仙、黃大仙,這可不就是瘋了唄。我們鄉下那種地方哪來的錢治病,我叔兒就把他們關進小柴房裡鎖著,一直鎖到死。”
“您好好想想,從您那位哥哥出現幻覺到死亡,一共多久?”
“好像是三四個月吧。”
如果根據王平久那位哥哥的情況來看,從發病到死亡是三四個月的時間,孩子們的狀況至今是半個月的時間。現在,他們的心臟、肝臟等幾個器官已經出現功能衰退現象,這麼下去,恐怕不到三個月就會死亡。
想到這裡,洛毅森問道:“您那位哥哥發病的時候除了幻覺之外,有沒有情緒特別激動的時候?比方說大悲大喜。”
“這個我可記不清了。”被問了幾個古怪的問題,王平久也狐疑起來,他往前蹭了蹭,說,“警察同志,你,你問這個是啥意思?我那倆孫子是不是也?”
“不,我只是想核實一下情況。”說到這裡,洛毅森沒辦法繼續隱瞞下去,只好說,“您先起來,有些情況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他知道所謂的“七情”作祟,簡直是一個蹩腳的笑話,還是儘量用簡單明瞭的話跟王平久說明情況。甚至是含沙射影地問到徐玲的問題。
王平久的神色從驚呆漸漸的變成了恐懼,聽到徐玲這個名字的時候,下意識的縮緊了身子。
他就這樣縮在小板凳上久久沒有說話,洛毅森急是急,卻沒去催促他,雖然冒了風險把沒有證據的猜測說了出來,但絕對不能透露那具還沒有證實身份的骸骨的事情。又或者,他希望王平久能爭取自首。
不知道過了多久,王平久的情緒穩定了下來。他的雙眼失神,吶吶地說:“是不是沒了那個啥‘情’的,我的孫子就沒事了?”
“目前來看應該是這樣。”洛毅森說道。
“警察同志,你們要帶走我孫子,啥時候能送回來?”
看到王平久乞求般的眼神,洛毅森沒辦法回答他,只能說:“明天就走了,今晚好好陪陪他們。”
在王平久嗚咽哭泣的時候,洛毅森的電話響了,他看到藍景陽的號碼。
跟洛毅森在路上分開之後,藍景陽趕到學校跟校長談了一會。關於孩子們的情況他不能說得太多,但是要辦理停學手續,還是需要孩子們的監護人,也就是王平久出面的。洛毅森只能暫時給孩子們請了一週的假期,並詢問了辦理停學都需要的手續和時間。
王健和王康的成績在學校裡是很不錯的,再加上他們的家庭情況,校方格外關注。所以,校長囉囉嗦嗦拖著藍景陽詢問了很多情況,甚至還打電話去縣公安局核實他的身份。等忙完了這些,也放學了。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