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剿匪戰鬥的關鍵節點,但是作為主官,選擇服從命令繼續去梨川,沒有錯。我想說的是生命只有一次,毎個生命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如果明天早上薄厚營長還在魂飛魄散的狀態!巴特只能下令,暫時取消薄厚營長的指揮權”說完話之後,巴特沒有在看薄厚回帳篷準備睡覺

“魂不守舍”薄厚糾正巴特的用詞,忽然想起李羽雁給的小包袱,幾把牙刷一支牙膏和一包牛肉乾,心底升起了一絲溫暖,一絲溫情,琴聲悠悠笛聲悠揚……

“營座,營座…薄營長”

馬彪和李六站在身前,薄厚被打斷浮想心裡不爽,站起身皺著眉說:“什麼事?”

李六上前一步:“報告營座,哨兵抓住一個可疑的人,說是梨川保安團的人”

“人在哪?”

李六舉起手揮了揮:“帶上來”

“走”倆名端著衝鋒槍的督察排士兵押著一個獐頭鼠目的人過來,斜著眼睛看人猥瑣的人急走幾步想衝到薄厚面前,士兵用槍頂住猥瑣男:“幹什麼,站住,老實點”

猥瑣男使勁跺腳像似要立正,但是站得歪歪斜斜敬禮也是曲裡拐彎非常彆扭:“報告營座,梨川縣保安團一營一連一排,排長姜勝苟,奉命前來迎接營長大駕”

“剩狗!哈哈哈……”周圍的人被這個名字逗笑了

姜勝苟諂媚地笑笑:“不是狗,是不苟言笑的苟,我爹給我取的名字叫狗剩,後來團長幫我改的名字,嘿嘿……”

薄厚非常不喜歡面前這個渾身土腥味斜著眼睛看人的人,穿著破舊的老百姓衣服更顯得猥瑣:“這裡到梨川還有多遠?”

姜勝苟趨前一步彎腰恭敬地說:“回營座的話”

馬彪大喝:“站直說話,什麼玩意兒”

姜勝苟驚得跳了一下:“是是是”連忙直了直腰,但是怎麼看都是歪著的!“回,呃不遠了,快則半天慢則一天,呵呵不遠”

薄厚:“證件”

“什麼?”姜勝苟莫名其妙

李六:“除了幾個大洋,還有一點菸土沒有任何東西”

馬彪惡狠狠地站到姜勝苟面前,居高臨下逼視著姜勝苟的眼睛:“交出證件,否則就是土匪的細作”

姜勝苟眼神躲閃雙手亂搖:“不是不是我怎麼會是土匪嘞!我跟他們幹了幾戰”拉開袖子:“你看”掀開衣服:“你看,這些刀槍都是土匪砍的啊!我跟他們不共戴天呢”

薄厚冷冰冰地說:“證件”

姜勝苟傻眼:“營座明鑑,小人冒著生命危險來接三營,證件沒有帶也不敢帶呀”

薄厚:“帶下去捆起來,明天押到梨川”

“是”士兵們如狼似虎抓住姜勝苟

姜勝苟大急:“誤會誤會呀營座,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我,放開我”拼命掙扎嚎叫被拖著走:“不要,你們不能這樣啊,他馬姓薄的,老子為黨國打過戰負過傷,淤泥馬捆一夜上胳膊就廢了,呃,哎喲呦呦,呦…”

當著三營的兵敢罵三營營長!李六帶頭士兵們不客氣一頓暴揍

又打又捆!馬彪立即有些不忍心:“應該是梨川縣保安團的人,這樣處理是不是太重了些”

薄厚瞟見巴特掀著帳篷門在看:“誰告訴梨川縣署三營要來梨花鎮?哨兵安排得怎麼樣?”

“放心”馬彪指了指哪些走來走去照顧士兵的炊事班老兵們:“三明兩暗,再說有他們在這裡,您安心睡覺休息”

薄厚點點頭,坐下來開啟行軍毯準備睡覺,炊事班老兵像士兵們的親人大哥哥一樣照顧生活,倆三名士兵幹不過一名老兵!三營炊事班極受士兵們尊重

馬彪去找姜勝苟:“審一下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