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多陽光明媚,屋裡就有多低氣壓。

趙清嶺從進了門,自顧自洗了把臉,就趴床上辦裝睡地繼續生悶氣去了。

臉衝著牆,也不出聲。

程徹則有些無措。

放好行李,安安靜靜等了他一會兒。

一分一秒,時間快要來不及了。

「那個,清嶺。」他只好小聲說,「咱們今天下午,計劃是有行程要趕的。」

「你……要是不想去的話,我自己去了。」

「……」

想表達的,明明只是一種正常的、字面上的意思。

畢竟他確實是來工作的,行程計劃得很滿,確實不能耽誤。

所以趙清嶺如果是心情不好或者覺得累了,是可以一個人先在房間休息的,他自己過去就行。

可為什麼,好好的一句話,被他一說出口,就莫名好像是在抱怨,甚至有點像是在賭氣威脅的意味?

程徹暗自懊惱。

恨不得能把剛才那句話抹掉,換個方式重來一遍。

「那個……」

他努力想了想,卻想不出該怎麼補救,只好又補了一句:「那,我走了。會儘量早點回來,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帶。」

卻還是得不到任何回應。

程徹垂眸,有點慌。

「那,我就隨便……看著給你帶了啊。」

「……」

門開啟,然後輕輕關上。

屋內一片安靜。

艹!

趙清嶺從床上翻身坐起。

簡直不敢置信。

他奶奶的!還真走了?

居然真的丟下他就這麼走了!

……

直男!直男!直男!

趙清嶺擁著毛毯,自顧自在床上團成一團,抓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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