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

這並不代表上官金虹有多專情,他今年年過四十,但身體健壯,容光煥發,看上去似乎只有三十多,而那方面的需求也不會少,上官家的後院裡養了他一干小妾,至今也和睦得很。

荊無命馴服地低頭,道:“聽說是一位姑娘,姓白。”

上官金虹臉上的笑意突然急劇地收縮,他突然張目,直視荊無命,道:“你說她姓白?”

荊無命的臉色變了變,他從未看到過上官金虹為了一個人而勃然變色,而且,只是因為聽到了這個人的姓。

天下姓白的人很多,姓白的姑娘也不會少。然而會大搖大擺地來到上官金虹府上的卻不多,大約只有一個。

上官金虹不再停留,疾步出了小院,邊走邊吩咐道:“她在哪裡,還在不在?”

荊無命也如影子一般跟了上去,只是眸子更加暗沉。

白弦還坐在那裡。

索性上官家的管家還是九年前的那一個,而且善於察言觀色,記性更不壞。白弦這樣容貌的女人,要讓人忘記也不容易。他也記得上官金虹對這個女人很重視。他曾經特地從京城請來了名樓的大廚,可惜這位白姑娘也就在那一天消失了。無論如何,管家想,她今次找上門來都必須要留住她。

而且,他也對白弦的喜好略知一二。

所以上官金虹急衝衝地趕到正廳的時候,白弦優哉遊哉地坐在主座上,拿著一個盤子不緊不慢地吃著點心,眼看著他進來也沒有停的意思,更不用奢望她站起來給新任的上官幫主行禮了。

“哦,你來了,坐。”白弦指了指客座。

“好。”

她的態度實在是不恭謹得很,但是上官金虹卻一點也

21、吃餅(捉蟲) 。。。

不生氣,他的臉上甚至還掛著一絲不明的笑意。

他發現白弦似乎絲毫沒有老去的痕跡,還是他剛看見她時的模樣,當然,那好吃的性子也是。

他這次故意不說話,因為既然白弦親自到了這裡,必然是有事。只是他左等右等半天,白弦眼裡還是隻有那碟子糕餅。

“阿飛,你還吃嗎?”中途她只有一次抬頭,也不是為了他。

上官金虹才發現白弦的身邊站著一個少年,這個少年英俊,敏捷,腰間掛著一把造型怪異的劍,但只一眼,上官金虹就知道這個少年身手不凡,或許可以和他的荊無命相匹敵。

而這個少年,眼下正用一種警惕的目光在打量著他。

上官金虹些微的興趣被勾了起來,他直視著阿飛,開口卻是問白弦:“白弦姑娘,九年不見,別來無恙?”

白弦終於抬起頭:“嗯……你家的餅有進步。”

上官金虹抽了抽嘴角:“抱歉,我正在處理公務,底下人不識好歹,讓你久等了。”

白弦嘴裡叼著塊糕,道:“也沒有等很久。”

她剛吃兩口人就來了。

上官金虹道:“不知白弦姑娘此番前來,有何貴幹?”

白弦看著上官金虹臉上的笑意,依舊是面無表情:“找人。”

“誰?”

“一個叫林仙兒的女人。”

上官金虹微微變色。

白弦點點頭補充道:“據說她是武林第一美人,應該很有名。”

上官金虹哈哈大笑一聲:“不錯,那林仙兒我見過,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人,但要跟白姑娘比起來,還是略遜一籌的。”

上官金虹很少用得著恭維人,因為他自己就是站在頂上的男人。他這次誇白弦,也屬實話實說。

因為對於男人來說,女人,得手的總比沒得手的要遜色些的。

但是他笑著笑著就發現難得的馬屁似乎拍在了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