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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死成,他被身邊的親兵給攔住了。
活著的袁紹與死了的袁紹相比,自然具有不同的價值和意義。活捉了袁紹的太史慈非常明白這裡面的意義,所以他十分乾脆地將袁紹的家人,包括臨濟城內的文武幕僚屬從來了個一窩端。
第191卷 第1525節:龍膽銀槍誰能擋 (39)
隨後,太史慈與張遼和趙雲取得聯絡,先是派人將袁家老小以及一幫子幕僚押送到朐縣,在那裡與押送顏良、文丑、審配、逢紀等人的部隊匯合之後,一起轉運到鬱洲島上,最後則由護送張機北上的彭簡親自負責,動用了五艘大船,將眾人分別看押活著安置起來,一起帶往晉國。
在北上的人群裡面,受到待遇最好的自然是晉國的上賓張機,他仍然由彭簡親自陪伴在身側,住在海龍號的一號船艙之內。整艘戰船之上,除了船長的艙室可以與一號艙媲美之外,其餘的則皆不如此艙。
實際上,張機呆在鬱洲山島等候乘船北上的日子裡,便已經受到了島上軍民的熱情接待和歡迎。許多因為長年呆在海邊的水手和漁民,多多少少都患上了風溼之類的疾病,他們在閒不住的張機妙手回春之下,解除了病痛的折磨,於是個個都很感激醫聖張機。
從未在海上航行過的張機,登上巨大的海龍號之後,還是忍不住對晉國造船工匠的精巧手藝表示了讚歎和感慨。更讓他驚訝和感慨的事情,在海龍號離開鬱洲沒有多久便發生了。
彭簡來請張機的時候,說:“住在十號艙的一位客人忽然病了,忽冷忽熱、上吐下瀉,眼看著就要一命嗚呼了,勞煩醫聖前去救治一番!”
從來都是醫者父母心的張機,一聽說船上有人快活不成了,趕緊隨彭簡前去替那人診病,結果走到門口時看到十號艙外形影不離地守著兩位明顯會武技的壯漢。張機當過太守,政治敏感性一點也不差,他立即意識到艙內之人可能是一個要緊的犯人。
不過張機還是低估了這位犯人的身份。當他走進艙室看到臉色蠟黃,正一副失魂落魄的袁紹時,只是覺得此人明顯是因為胸中抑鬱難平,以至於氣傷了身心,這才變成現在這副鬼模樣。
張機和顏悅色地對著與自己差不多同齡的袁紹說:“這位先生,吾觀你面色灰敗、氣血浮虛,只怕鬱結之氣已經傷了肺腑五臟,還需抓緊時間醫治才好,不然再過幾天,只怕危矣!”
袁紹似乎沒有聽到張機的勸說,只是眼神迷茫地自言自語:“想我袁紹乃四世三公之後,堂堂冀州牧,竟然被趙國昌欺辱到今天這個田地,難道真是上蒼特意的安排嗎?”
張機這下知道了關在十號艙內的囚犯真實的身份,他心中湧起了一陣難以平復的波濤。
張機雖然是醫道聖手,但他首先是大漢朝廷正式委任的長沙太守,所以他對於天下形勢還是有所瞭解和判斷的。他也知道晉國的強大,趙興的厲害,但他沒有想到一代梟雄袁紹的末路竟然如此之快的到來,晉國滅袁紹似乎是一件十分輕鬆愜意的事情。
第191卷 第1526節:龍膽銀槍誰能擋 (40)
張機跟袁紹非親非故,更談不上有何交情,所以他對於袁紹如今的處境更多的是一種感慨,並沒有多少憐憫與同情在裡面。他相信,如果今時今日被抓的是趙興的話,只怕處境也不會好到哪裡去。既然大家起了爭霸天下的野心,那就得做好接受失敗的準備,這便是想做英雄或者梟雄的代價。
不同於別人,見慣了百姓生死離別的張機,他對於人生的感悟,對於權勢的理解,明顯已經高出許多世人不止一個境界,他若有所指地勸慰袁紹:“人生在世,猶如草木,既有茂盛之時,又有枯衰之日,不過來的早晚而已。秦皇漢武當年何等雄壯,如今也不過是黃土之下的枯皮白骨,你又何必如此在乎什麼四世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