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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極了,再也沒有比這一刻更令人開心的了。那帶著溫暖的笑容傻乎乎的在金鷂的面前晃啊晃,原來看一個女人這樣毫無心機的笑,竟然也是這樣幸福的事情。
出了關,緋璃下了轎,朝著關口鞠了一躬,告別故土,雙手捧起一把黃土裝進了自己隨身攜帶的荷包中,這一走這一生也許就是故土難回,她要好好的看一看這關口的城牆,這裡的每一個人,踏出這裡,就是西戎國的王后了。
淚終究還是滑落臉頰,原以為自己很堅強,卻不知道每一個人的心裡其實有都隱藏著對於故土的深深眷戀,別了,我的家國……
金鷂在一旁看著緋璃,這一刻的緋璃豔光四射,金線織就的襦裙披帛在陽光下金光閃閃,華麗高貴的望仙髻,髮髻間珠釵閃亮,盡顯公主儀仗。瞧著緋璃戀戀不捨的神情,金鷂覺得讓一個女子遠離故土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可是他沒得選擇。
牽起緋璃的手,金鷂凝著她的雙眸,鄭重地說道:“若有一日天下承平,我畢將會帶你回家省親。”
他還是給了她承諾,給了她這一生最期盼的承諾,緋璃迎著陽光,看著金鷂點點頭。伸出手拭去她臉龐的淚珠,金鷂只覺得手指微涼,她的淚被風一吹也變成涼的,直透人的心底。
坐上馬車,緋璃戀戀不捨的看著在身後越來越遠的關口,直到成為一個再也看不清楚的黑點,這才放下車簾,家國父母,再見了,緋璃會好好的保重自己,會支撐起大昭國的威儀,會做一個完美的和親公主,會努力為兩國的和平共處做出自己的最大的努力。
金鷂騎著馬跟金諾並肩在隊伍前頭,不時的會回頭看一下緋璃的馬車,似乎這樣便能安心一些。
金諾再一次的皺起了眉頭,這一次終於忍不住的說道:“三哥,你真的變了,你自己沒感覺出來嗎?”
金鷂轉頭看著金諾,變了嗎?原來不知不覺已經有了變化。看了金諾一眼,便問道:“變了又怎樣?我不會置家國天下於不顧。”
金諾想要說什麼似乎又咽了回去,良久才吐出一句:“別有了新歡忘了舊愛,綺羅還在等著你。”
聽到金諾提起白綺羅,金鷂的神情微微的一變,然後才說道:“我沒忘,四弟,你不用時時刻刻提醒我這一點。你也別忘記了,我跟她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別人插手。”
金諾神色一變,是啊哪裡需要別人插手,苦笑一聲說道:“你說的是,綺妃為了你這些年吃盡了苦頭,你自然不會薄待了她。”
轉眼間綺羅已經變成了綺妃,金諾清清楚楚的劃清了界限,嘴上劃的清,可是心裡呢?
金鷂不再言語,抬眼看著前面鬱鬱蔥蔥的高山,這裡就是獅駝嶺,只有兩條路,要麼翻過山,要麼繞過山。翻山肯定不現實,怎麼能讓嬌貴的公主西戎的王后翻山越嶺呢?那麼只有繞過山去,這樣一來路程就遠了一半還多。
金鷂揮手,原地整頓休息。
兄弟二人坐在地上,攤開地圖,比劃了一番,金鷂才說道:“不知道他會不會半路設伏?”
這個他他們兩兄弟心知肚明,自然是南昭王金錦。
金諾這個時候神色也變得鄭重起來,好一會子才回道:“南昭王雖然性子暴虐乖張,做事殘暴,可是卻是智謀百出的不世將才,臣弟真的沒有把握預料他會不會在這裡設伏。”
金鷂卻是冷笑一聲,道:“他必定不會在這裡設伏,如果我是他一定會將敵人的心給調的高高的,讓他們時時刻刻的感受到害怕,可是頭頂懸著的刀想要什麼時候落下卻是我說了算。”
金諾神情鄭重,覺得很有道理說道:“按照他的性子這個的確是有可能,如果不在獅駝嶺設伏,那麼唯一還能下手的地方就是我們要穿過的荒漠,可是在那裡動手就只能是晚上,如果我們算計好穿越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