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言在這種衝擊之下,只能拼命的多躲,最終還是沒有躲過陳旭的腦袋,還是被火熱的嘴唇給印了上。

當四唇相對的時候,白言在也沒有什麼反抗的舉動,任憑陳旭肆無忌憚的親吻,後者的舌頭也在口腔之中吐了出來,伸進前者的嘴中。

這樣一來,白言也主動的伸出了舌頭,頓時兩隻舌頭交織在了一起,讓她有股窒息的感覺,但更多的卻是美妙。

也許在白言的潛意識裡找已經認可了陳旭,所以就算後者做出這樣舉動,她能反抗就反抗,不能防抗也只能順其自然好了。

開著車的柯許見到這一幕,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好像有些嫉妒白言,但更多的卻是說不出來。

現在這一刻,柯許心中也有懷疑,這貨喝春藥該不會是故意的吧,要佔她們姐妹倆的便宜,不過片刻這種想法在在其中除去,看陳旭剛才那個樣子恐怕不是故意的。

在後車鏡中,柯許見到白言苦苦抵擋陳旭的攻勢,便出聲說道:“言言,你在堅持一下,馬上就到了。”

十分鐘之後,車停在了天京市市中心醫院前,如果在晚上一會,白言恐怕都要堅持不住了,現在衣服都很是凌亂,制服有兩個紐扣已經被解開了,露出了裡邊的白衫,那兩隻大手還在山峰上亂摸著。

“快扶著他進去!”柯許急忙的下了車,開啟後車門,把陳旭在其中拉了下來,在見到後者的眼睛,她整個人都嚇了一跳,眼睛中充滿了血絲,一片血紅。

而且下身已經頂起了一個搭帳篷,男性的特徵表現了出來。

柯許把陳旭拽下來車,白言才算解脫,下了車理了理衣服,然後擦了擦嘴唇上的口水,扶著陳旭進了醫院之中。

此時陳旭還算安靜,並不想在威龍休閒會所中那麼暴躁,只有慾火在身體內燃燒,戾氣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進了醫院,白言直接掛了號,旋即送如病房,讓醫生先給陳旭打了一針鎮定劑,不然由於慾火的原因,這貨恐怕無法安靜下來。

安安靜靜的躺在病床上,陳旭並沒有什麼異動,只是身體上的燥熱並沒有減少還在散發著,放病房之內的溫度都有所提升。

醫生在陳旭的身上取了血液,旋即拿出去化驗,不一會的時間,才回到了病房之中。

“醫生,醫生,他到底怎麼樣?”白言急忙問道。

柯許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不過急切的眼神卻也說明了問題,她內心也有些焦急。

“他服用了春藥,而且還是那種藥性強烈的春藥!”醫生手拿著化驗單說道。

“那有什麼辦法才能解決呢?”白言再度問道。

“解決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他釋放出體內的yu火,不然的話恐怕他身體會被損壞,我剛才化驗這種春藥裡邊有一種毒素,如果及時不釋放出來。器官有可能損壞!”醫生淡淡的說道。

“哦!”白言心不在焉的答應了一句,然後底下了頭。

“那還有別的辦法嗎?”柯許咬了咬牙問道。

“除了這個辦法,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醫生搖搖頭,說道:“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出去了!”

“嗯!”

隨後醫生在病房之內走了出去。

“柯柯,現在該怎麼辦啊?”白言咬著下嘴唇,只有這唯一的一個辦法,釋放出yu火就必須要做男女之事,但是會所願意呢。

柯許也是一臉的糾結,發生這樣的事情和她脫不開干係,畢竟是他讓陳旭去當線人的,如果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