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說話,只是遞過了個碗,便不再管他,兀自蹲在地下開酒罈,可是壇口死緊,半天也打不開。

一罈開好的酒舉到面前,我舉起碗來,抬頭一望,十四正將我的酒碗注滿,又舉起他的。

我微微一笑,與他大力一碰:“傷心人敬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