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有事嗎?”她全身骨頭都像被拆了,沒一處不痠痛。

這頭熊呀!真是不體貼,需索無度。

拍掉蕭沐風往下撫摸的手,臉頰發燙的楊天款倒有幾分羞意,大白天不工作拿來做私人娛樂,還不肯停止的持續到日落西山,想來實在難為情。

偏偏他老喊著不夠、不夠,還要再來,像個拿到新玩具的孩子停不下來,一要再要地讓她沒力氣說不,只好由著他埋頭苦幹。

可這會她才知道苦了自己,不是每個人都有本事在床上耗上一天,起碼她就沒那份能耐,才來幾回就像脫水的魚,體力透支地只能任他為所欲為。

“我也有事呀!你瞧我忍得滿頭大汗,不先安撫安撫我嗎?”他低頭咬咬她的耳朵以示抱怨。

“你喔!能不能正經點,天苒那丫頭還在這裡。”長姐的風範不能丟,她要做妹妹的好榜樣。

“她走了,在我咬你可愛的耳朵時。”她要再不走就準備當跛豪第二。

“嗄,走了?”怎麼會?

楊天款抬眼一瞧,果然沒瞧見妹妹的身影。

“別理她,我們繼續。”他快爆炸了,不趕快解決不行。

一向粗魯的蕭沐風動作輕柔地一挺,又開始做起“運動”。

“你這頭任性的……噢,大熊……”完全聽不懂人話。

“天款,你真是太美妙了。”奮戰不懈的蕭沐風提醒自己要挺住,不能讓外頭那個小鬼笑他是特快車,咻地一下就到站。

“沐風,天苒在等……我們……”

“那就讓她等。”他耍賴地置之不理。

蕭沐風決意懲罰這女人的心不在焉。

等到一切都平息之後已過了他們所說的半小時,兩人疲累地不想起身,結合的身體仍未分開,維持爆發後的姿勢。

要不是等得不耐煩的楊天苒在門外頻頻催促,門板叩叩敲得吵死人,他們大概會睡到天亮才想起她的存在。

“你一天不吵會懶得呼吸嗎?”門一拉開,露出一張暴怒的煞臉。

“啊!不要臉,你沒穿衣服。”他有猥褻她視覺的嫌疑。

“少給我裝純潔,你男朋友交假的呀!”他就不信她沒有盜壘偷跑。

穿著長褲、打著赤腳的蕭沐風露出精瘦上身,一邊捉捉凌亂的發一邊把襯衫穿上,釦子不扣的往樓下走不理會她的大驚小怪。

而他也順手把這個搗蛋鬼給拎下來,像拎一塊沒什麼重量的蛋糕,振臂一揮就把她往沙發扔去,不管這塊蛋糕會不會散掉或扭曲變形。

“哇哇哇,小心點,別那麼粗魯。”彈了兩下,楊天苒表情驚愕的滾入男友懷中。

“薇薇安,你沒事吧?”不知摔疼了沒。

噙著淚,她一臉委屈的訴苦。“那頭大熊欺負我啦!你幫我打他一頓。”

“打……打他一頓?”呃,沒必要那麼暴力吧!他的手臂足足有他兩倍粗。

“怎麼,你不敢呀!一瞧他的熊樣就怕了。”瞧,他的惡勢力無遠弗屆,連她練拳擊的男朋友都忌憚三分。

“文明人是以理性溝通,我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大家都別動氣。”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好像是以和為鬼。

中文會聽會說的克里斯笑得很像賣笑的牛郎,兩排潔白的牙齒亮得足以去拍牙膏廣告,非常陽光的擁著親親女朋友,希望大家能理智的談一談。

打架是不好的行為,在法國他們只為名譽決鬥,不為意氣之爭而傷了和氣。

再怎麼說都是一家人,吵翻了對誰也無益,只會徒增家庭和諧的裂痕。

“那你要先看他講不講理呀!那麼大的個兒居然動粗,簡直是男人之恥。”可惡,摔得她屁股好痛。

“嗯哼!你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