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佛堂才剛剛結束誦經聲,良二夫人面帶倦色的走出。

謝家三姑娘謝蘭蓉蓮步輕移上前攙扶她胳膊。

“跪坐這麼久,二夫人小心腳下。”她柔聲道。

“傻孩子,我與你母親是手帕交,叫我姨母便是了。”

“是,姨母。”謝蘭蓉甜甜道,一張臉妍麗若春曉之花。

良二夫人失去愛子,不得不靠參悟佛法祛除傷悲,在佛堂待了個把月,看上去越發慈和了。

良三夫人給她倒了杯茶,面有憂色。

“怎麼了?”良二夫人問。

“還是江陵馬場那邊的事。”良三夫人用帕子沾了沾嘴角。

“無妨,繼續說吧,三丫頭是自己人。”

良二夫人歪在炕上,三丫頭仔細的為她捶著腿。

“天字號的那匹戰馬昨兒夜裡……沒了。”良三夫人嘆了口氣。

天字號乃江陵培育最強耐力種馬的特殊馬場,有多特殊,周圍巡防的官兵皆按皇城禁衛軍的標準挑選,關卡重重,與其說是馬場,倒不如說是一個最為嚴苛的軍事基地。

當年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