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蹤自己?

陳最也意識到這一點,臉色當即變得很難看。做為一名私家偵探,被人跟蹤而毫無察覺就是一種侮辱。

左智扭頭看看四周,盡是些吃夜宵的客人,顯然這裡不是談事情的好去處。

他大概是嫌塑膠凳子有點髒,也不坐下,就這麼直挺挺站著,“季總,我個人有一點商業上的想法,想和您聊聊,不過現在時間有點晚,我不好打擾季總休息,明天我能約您出來談一談嗎?”

“當然可以,那我們明天見。”

陳最眼看著左智出了帳篷後,轉頭恨恨對季思雨說:“這個人對你另有所圖,你要小心點,不要做對不起我二叔的事。”

季思雨笑的花枝亂顫,一指頭頂在陳最額頭上,“對我另有所圖的男人多了,你都能管得過來。”

陳最目光堅定,“見一個管一個,嚴防死守,不容有失。”

第183章操碎了心

第二天一早,陳最剛到大東,還沒坐穩,黃先生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劈頭蓋臉一通斥責就如狂風暴雨一般。

“陳偵探,已經過去五天了,你們那邊一點訊息都沒有嗎?你們的辦事效率也太差了點吧?早知道你們偵探所這樣,我就找其他家的了。”這位老先生髮起飆來,不自覺帶上了南方口音,語速飛快,陳最要想一會兒才能知道老先生說的是什麼。

“黃先生,稍安勿躁,您在哪裡?我可以當面向你說明情況。”客戶是上帝,陳最不想跟他吵,不過五天時間沒有得到有價值的證據,也難怪他會生氣。

黃先生報了酒店名字和房間號。

陳最收拾了一下手頭掌握的東西,又略坐了一會兒,這才出了大東,挑了個監控見識不到的地方,直接穿越到酒店。

黃先生開門的時候,整個人有些發矇,他沒想到陳最會來的這麼快。

“呵呵,恰好在附近辦事。”陳最輕輕巧巧解釋過去。

進到房間,陳最拿出手機,調出幾段影片和照片,一一解釋給黃先生聽。

“黃先生,由於調查物件蘇歡這五天一直臥床在家,沒有與外界聯絡,我們無法蒐集到她出軌的有力證據,但是這五天我們也不是一無所獲。請看第一張照片。”

手機裡顯示的是一張病歷,只不過那上面患者名字是張蘭。

黃先生疑惑的抬頭看看陳最。

“黃先生,和你判斷的一樣,蘇歡確實做了流產手術,只不過她沒報真名,而是用了張蘭這個化名,在11月21日那天她在父母的陪同下去了這家名為都市麗人的私人醫院,手術做的很順利,蘇歡在術後略微休息了一下就返回家中,整個過程不超過2個小時。這段影片是我們從都市麗人醫院調取的監控錄影,你看看是不是她?”

黃先生眼睛湊近螢幕,監控上的影像不太清晰,但是還是從身形能看出是蘇歡本人。進去的時候一切都好,出來時則步履蹣跚,她的父母一左一右攙扶著她走出大廳。

“這個賤人,真的懷了野男人的孽種,我饒不了她。”黃先生氣的捏拳大叫。

陳最有些同情他,雖說他找上蘇歡是老牛吃嫩草,不過這些年他不光照顧蘇歡本人,連帶著蘇歡的父母、兄嫂都一併從家鄉接出來安排在他的工廠裡上班,做的可謂仁至義盡了。不過老夫少妻終究問題多多,或許是黃先生年紀大了在那個方面不能滿足蘇歡,又或許是他常年不在奉天蘇歡覺得寂寞難耐,最終出軌了。

“11月22日,也就是黃先生您回到奉天那天,蘇歡在父母的照顧下一直臥床休養,也就是我們北方說的小月子。這個休養的時間不定,一般是一週到兩週時間。這段時間她不會外出,也沒有去聯絡那個姦夫,我們只能等著。”

陳最又調出了一段蘇歡在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