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來的這些規矩。”梅影有些頭疼,張媽媽年齡一大,倒是越發注意這些了。

“二掌櫃的,快快請坐,如今幾日不見,越發的有掌櫃範了。”梅影笑眯眯的對著,那個站在地中間的青年說道。

“小姐,又取笑我,今日我來是有人讓我送這個的。”這個比梅影小了幾天的少年,被梅影調侃的,清秀的臉龐飛上一絲紅暈。

“咦,這是誰啊?”梅影看著手中的信封。上面只是龍飛鳳舞的兩個字,見內。

“我也不知道,是剛才我要和我爹去地裡的時候,在門口遇見一個兵士。他打聽小姐,然後就把這個給我了,讓我送給小姐,說小姐看了就知道。”

“小兵?”梅影想不起誰。

自從去年,施南生奉命去了南疆,鎮壓那裡的土著造反後,她就沒見過當兵的。偶爾會有些信件和東西,那也是施南生貼身侍衛直接送過來。

梅影開啟信封;。“原來是他。”

梅影看著手裡幾張銀票,外加一張薄紙,有些發愣,這張紙上面,只有一句話,“我很快就回來了。陳瀚。”

61、 施南生

“二牛,那送信的人呢?”沉默半晌的梅影抬起頭來。

“他在外邊等著呢,說要等回信。小姐,你要見他嗎?”二牛有些憂心的看著梅影。

“算了,不見了。”梅影細細的想了一會,然後咬著腮幫子說道。

這個臭小子,要幹什麼,還銀子就還銀子,還特意寫信來。本著八卦心理,其實梅影很想知道這個郡王世子,這三年的血淚辛酸。

可如今馬上就五月中旬了,那年老王妃的人可是說了,只要過了五月二十八,她就是真正的自由身了。

梅影覺得這日子選的,可是真夠老謀深算的。六月初一,老王妃壽辰,那麼熱鬧下,誰會那麼無聊的提起休妻,這樣晦氣的事情。然後,就過去了。

梅影猜王府會以她無子等等的原因,出妻。不過她才不在乎,什麼原因下堂。如今她透過讀書,對這個世界有了瞭解,對其他地方也有了一定的瞭解。

她只想等到時候真正的自由了,如果這裡還是容不下她,那她就帶著人遠離京城,換個地方,開始新的生活。

她現在不想有一絲的意外,也不想再和陳瀚有什麼關聯了。畢竟很快她就和他徹底沒了關係,那他的事情和她就更沒關係了。

“那回信呢?”二牛看了一眼梅影,接著問道。

梅影把銀票看了看,還真大方,這足足是她塞的那包銀子的十倍都不止。收起銀票,把那個信紙重新疊好,放入信封,遞給二牛。

“把這個給他吧。”

“這,行嗎?”二牛有些愣怔,他不知道梅影這是什麼意思,他家這位小姐,思維和做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

“他欠我銀子,我收了。其他的和我無關,我還給他了,這有什麼不對嗎?”梅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有點涼了,正好醒腦。

“是,小姐,我愚笨,我這就去回了他。”二牛想了想,笑了起來,乾淨的面容,越發的清俊起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