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好在這兩艘船隻是替楊豐來洩憤的,只是炮擊一番就返航了,這才讓日本人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在國際上譴責楊豐攻擊平民,不過這一點註定是沒有任何意義的,這時候的日本在歐洲人心目中儼然食人生蕃,或許稍微好了一點,但也好不到哪兒去。尊敬的楊先生因為在海上遭到他們的野蠻襲擊,所以進行一下小小的報復,這個完全可以理解,要不是憤怒到極點,像他那樣一個寫出那麼多充滿愛與美,智慧與情感的詩篇的偉大詩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不理智行為?

不過這也讓楊豐忽然想起是不是該在那位被輪jian,甚至jian屍的明成皇后身上下點功夫?雖然現在她還沒被弄死,但如果刺激一下日本人,會不會真對她下手呢?如果他們能夠像原本歷史上做的那樣,那估計在國際輿論上就永無翻身之日了。而且這還是一個清洗朝鮮上層的好機會,棒子的朝廷裡面勢力太複雜了,親華的,親俄的,親日的,還有親自己的,這些人除了親華的,其他都不應該留下,如果能讓他們趁這機會自相殘殺一下,應該是一個不錯的結果。

比如說現在的閔妃,應該已經被大院君攆回去讀書了,這個跟懿貴妃不相上下的老孃們兒肯定不甘寂寞,找個人去攛掇一下尋求外援怎麼樣?大院君好像現在已經向中國暗通款曲,而那幫開化黨已經在日本人扶持下爬起來,也就是說向這兩家投注不太合理,而剩下的選擇就是俄國,反正她跟俄國人本來就勾勾搭搭。

這樣的話,需要一個熟悉朝鮮的參謀,大頭哥現在不知道幹什麼,如果能把他找來就完美了。楊豐忽然想起袁世凱來,想想歷史上這傢伙在朝鮮縱橫捭闔的十二年,就不由得感覺驚為天人,能把權術玩到他那種地步,簡直已經可以說登峰造極了。

這貨隨即返回臺北。

“袁慰亭現在應該在遼東參贊軍務,你找他做什麼?”薛福成莫名其妙地說道。

“搞陰謀。”楊豐奸笑著說。

“說來聽聽?”薛福成饒有興致地說。

“您看現在的這場戰爭,說白了就是朝鮮高層自己瞎搞出來的,這些傢伙不思我天朝上國累世哺育之恩,一心想著搞什麼改革,叛離我們的藩屬,因為自己又沒本事,所以四處拉幫手,拉日本人,俄國人,甚至還有美國人,結果把一群餓狼全招來了,等招來後發現這些傢伙比咱們還黑,又想把人家往外攆,這世界上哪有這種好事,到頭來搞得自己都快亡國了,還是咱們夠意思,出兵幫他們抵抗日本人。

說到底還就是這幫棒子們心思太不純,我覺得應該趁這機會把他們清理一下,可咱們都是文明人,這種野蠻的行為不能幹,最好讓日本人來替咱們下這手,讓他們給咱們把那些親俄親美的全弄死,等咱們打敗日本人之後,再把那些親日的全弄死,這樣朝鮮就剩下親華的了。

不過具體操作方面,得需要一個熟悉朝鮮的人,這個人袁慰亭無疑是最合適的,您老幫我聯絡一下他,如果他願意過來幫一下忙,那麼我願意出錢幫他招募一支軍隊,到戰場上去搏取功名,淮軍世家子弟,不好好學帶兵打仗學什麼文章啊!”楊豐說道。

薛福成笑著點了點頭,這老傢伙也是以陰險著稱,這麼狠毒的計劃自然非常讓他喜歡,至於聯絡袁世凱,那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他現在不過是在前線當個打雜的,可有可無而已,接到直隸總督衙門轉給他的薛福成電報以後,雖然有點莫名其妙,但憑藉他對掌握軍隊的嚮往,還是立刻答應了。

李鴻章那裡也沒什麼意見,薛福成已經把楊豐的計劃告訴了他,讓日本人幫自己清理一下朝鮮的親俄勢力,同樣也是他樂意看見的,至於楊豐贊助袁世凱這一點,他同樣沒有什麼意見,說到底袁世凱也是淮軍後輩,就算他有軍隊那也跟自己的一樣。

就這樣袁世凱在旅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