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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從盧植府上那晚說起。
那日,盧植臨終前留下離間一計,皇甫嵩與朱儁兩人便找了個理由反目,兩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幾個月的時間來,朱儁成功取得了李傕、郭汜兩人的信任。
“稚然、亞多,如今朝中百官不服,我等便當先開戰,實乃不智,今日便讓儁來作一和事老,此事就此揭過如何?來來來,此杯當是兩位和好之酒,幹了。”三人落座之後,朱儁當先笑著,端起酒樽與二人敬酒,一副要為兩人化解矛盾的樣子。
李傕看了眼郭汜,卻不接酒,鼻孔中不由的哼了一聲,轉頭扭向別處。
郭汜見了大怒:“李稚然,你真當某怕你不成?這杯酒某也不喝了,公偉,別說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他李傕欺人太甚。”
李傕卻是不甘落後,指著郭汜的鼻子叫道:“我欺你?郭阿多,你打了我家兄弟的時候,你可有想過我?還說我欺你,我就欺你怎麼了?”
“你……”郭汜有些氣急了,噌的一聲將腰間長劍拔出,指著李傕喊道:“李稚然,有種的咱們決鬥,輸的人滾出長安城。”
“打便打,怕你不成?”李傕也將腰間的長劍拔出,兩人間頓時劍拔弩張,氣氛一下子激烈而來起來。
“哎呀,這是怎麼一回事?你們快些住手,有事好商量嘛?”朱儁在一旁,口中說的雖然是勸解的話,只是語氣很是耐人尋味,心中更是幸災樂禍的想著:“打吧打吧,死了一個少一個,最好兩個都死了。”
兩人一番鬧騰,頓時將兩人帶過來的親衛驚動了,合著起來總計千餘人,噗啦的將兵器對著對方,只待兩遍命令一下,便要撲將著砍殺起來。
此時郭汜腦袋中,早已被氣憤佔據了大腦,一見到兩邊人馬對峙起來,便以為是李傕專門設計其,大叫了一聲:“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不義了,兄弟們,想要活命的,隨我殺出去……”
原來,這對峙間的千餘人,其中竟然有近七百人都是李傕帶來的。隨著這一聲喊殺聲叫起,兩人之間再無緩轉的餘地,兩隊人馬,就於朱儁家中,殺將起來。
第一百二九章:為後計,豎旗招賢
京師,長安城,隨著李傕、郭汜兩人的翻臉,徹底的亂了起來,城中百姓紛紛向外逃逸,偌大的一個長安城,月餘之後,竟顯得空蕩起來。
長安城陷入征戰的時候,天下各地均沒有停歇。袁紹原本計劃著要在六月進兵幽州的,董卓的暴亡,以及之後長安城中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生生將其拖至九月,才將兵馬聚攏起來,兵分三路,直取幽州。
幽州劉虞,正式的退居幕後,上表表奏宗親劉備為幽州牧,劉備用閻柔之策,與公孫瓚協商,將公孫瓚驅逐出境,困守遼東,後派遣閻柔、鮮于輔、鮮于銀三人領兵駐守遼西,以擋公孫瓚。
袁紹起兵之後,劉備迅速作出反應,將手下謀士魏攸、齊週二人分別派出,只為阻擊袁紹左右兩路,留下顧雍、孫乾、簡雍等人留守薊縣,自領大軍八萬,攜張飛、陳到、辛評、辛毗等人,屯兵范陽,與袁紹對峙起來。
兩軍互有攻伐,兵力差互交錯,互有勝負,於范陽一地僵持下來。
泰山,自打諸葛瑾將青州全境攻下,便正式與袁紹的冀州接壤,一直忙到八月,才將各處兵力佈置妥當,諸葛瑾下令,各處兵馬緊守關隘,做足了一副防守之態。
“咳,主公,忠手下人手還是不足,目前光是囤積糧草、兵甲、器械這些事情,已經將忠弄得頭暈了,這內政一事我可不比田豐,還請主公調撥些人手來。”泰山府邸,戲忠急惶惶的奔進諸葛瑾的宅院,哧溜一聲將桌子上面的茶水一口喝盡,衝著諸葛瑾訴苦道。
戲忠身子原本就不好,這些年來,多虧了有張機為他調理身體,即便是如此,此時的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