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5頁)

能把老大晾在門口。

“老大，你喝什麼？”

不等老大說話，趕緊再補上一句：“其實我這裡只有白開水。”

沒辦法，被當護士的老媽耳提面命二十幾年，從來不敢亂喝飲料果汁，在她看來就白開水最安全，不新增任何防腐劑，純天然無汙染——儘管我一直認為S市的水有一股漂白粉的味道。

“那就白開水。”

這種情景，讓我極其的想接上一句：“好嘞！客官您稍等！”

果然是奴才的命。

給老大倒上水，認命的去廚房包餃子，我當然總不至於指望程子皓心血來潮給我打下手。

一個人在廚房忙忙碌碌，無意間抬眼，程子皓正目光炯炯的看著我。

莫非怕我下毒？

咳，我是說，怕我做的不合心意？

難為情的開口：“老大？那個，我也沒問你，韭菜豬肉餡的你愛吃不？我怕味道重特意加了白菜進去……”

“可以。”

哎？

哎哎？

慎重地往窗外瞅了一眼，沒下紅雨啊！

向來難伺候的程老大竟然這麼好講話？說出去不曉得有沒有的人信咧！看來我運氣不錯，可以去買六合彩了。

笑眯眯的看向老大：“老大你再歇一會兒，看會兒電視什麼的，我這就下鍋。”

用剩下的白菜弄了盤冷盤，餃子也熟了，連著自制的泡菜、辣醬一併端上餐桌，客廳裡傳來電視新聞的聲音，豎著耳朵聽了幾句，無非是對最近股市創業板上市的走向分析。程子皓最近一定挺辛苦的。

我在餐廳裡喊：“老大！開飯啦！吃完再看！”

看著程子皓吃完一個餃子，期待的問：“老大，怎麼樣？”

程子皓並沒有馬上回答我，反而放下筷子，目光好像透過我不知落在何方。

只好忐忑不安的等待著。

沉默啊，煎熬。我被程子皓的氣場鎮住了。

“很久沒有吃過家裡做的餃子了。”

這個，是透過了嗎？

“老大你是說還行吧？那就多吃一點，千萬不要剩下啊！”

“……嗯。”

呼……危機解除。

總得說點什麼：“我啊，可是曾經一頓吃過二十六個餃子的冠軍哦！老大你不相信吧？我那個時候還小，只記得是在姥姥家跟弟弟比賽看誰吃得多，後來真的再沒有突破過那個記錄了。對了，我姥姥家每次吃餃子都會用白菜幫過一遍水然後放上香油、醋拌著吃，我一吃這個菜，就覺得回到姥姥家了。你嚐嚐……還有這個泡菜跟辣醬，是我跟以前同學的媽媽學的，她爸爸是四川人，無辣不歡，我超喜歡這個味兒……”

“你還有弟弟？”

“我表弟。小時候胖胖乎乎特招人喜歡，就是淘，還老跟我對著幹，誰說也不聽。哎老大你小時候怎麼過的啊？”

程子皓比我大三歲，都是80後，玩的應該差不多吧。

“我沒有童年。”

“老大……”

“快吃，餃子都涼了。”

“哦。”

眼前明明是平日裡最愛吃的餃子，卻因為程子皓的一句話，突然間變得難以下嚥了。

吃完飯去洗碗，程子皓站在一旁有一搭沒一搭跟我聊天：“你的廚藝還不錯。”

“是嗎？我以前啊從來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下廚房呢！曾經還有過嫁給廚師當老婆的想法，結果被我媽嘲笑說人家廚師都是在外面做飯，誰有空回家給你做啊！現在一個人住，沒辦法，出去吃又太貴……額，我不是說工資低哈！只好自己動手，這樣也衛生一點。呵呵難得老大你不嫌棄我的手藝，以後可以常常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