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竟然不能夠呼吸。

“擒龍功。”

白衣袖袍一揮,一股奇寒的真勁抵擋著那股龍威,擒龍功能夠無視所取物,使人防不勝防,的確是一門極其高深的絕學。陸無雙驚魂未定,躲藏到白衣的身後,看著那宛如戰神般的喬峰。“喬幫主,無論我愛徒有何錯誤,都由我一力承擔,但我建議你最好查查那位徐長老是否和邵敏有來往,免得丐幫毀到你手中。”

“好,既然你重情重義要替陸姑娘承擔,那就接我二掌,只要你能夠接我二掌,這件事情我喬峰就既往不咎。”

陸無雙趕緊扯著白衣的袖子,眼淚朦朧看著白衣道:“師傅,都是徒兒的錯,你怎能夠替徒兒背黑鍋。”白衣輕輕撫著陸無雙沾到額頭的秀髮,笑道:“你別擔心,也別害怕,你既然是我的徒兒,所做的一切都有師傅替你擋著。”

“縷霜冰至。”

喬峰話音一落,散發出驚恐的青色內勁,他腳步踏著乾坤之位,手處命門,心中守空字訣,以莫須有的無意之意發掌,青龍似覆蓋著寒冰,盤旋到喬峰的頭頂。白衣施展純陽八荒功護住渾身的經脈,撐開北冥螺勁的領域。

青霜降龍掌勁密密麻麻,似潮水般湧向白衣,北冥螺勁將掌勁吸納,白衣能夠感到那股降龍掌勁的恐怖。

霸道的掌勁尚未結束,喬峰喝道:“第二掌:亢龍有悔。”

喬峰掌勢如霸王舉鼎、巨人推山,抬掌舉而過頂,待前一掌和北冥螺勁鬥得最兇狠時,翻掌拍出,九條蘊含著至剛至陽掌勁的青龍襲來。

亢龍有悔、窮之災也。夫大人者、與天地合其德,與日月合其明,與四時合其序,與鬼神合其吉凶,先天而天弗違,後天而奉天時。天且弗違,而況於人乎?況於鬼神乎?

這一掌的要旨是在天意前擊出,縱是強如白衣此等能夠窺探天意的強者都不能夠抵擋,白衣被掌勁貫穿胸膛,噗地吐出一口鮮血來。

“降龍十八掌無愧江湖中的第一掌,確是強悍至極,無雙,我們走!”陸無雙攙扶著白衣踏出清饈閣。待他們消失,溪長老道:“幫主,我看他武功不過如此,何不趁機殺掉他,也能夠幫江湖除此大患。”

喬峰濃眉微蹙道:“此賊武功極高,他剛用五成的內勁防禦,一味被動的接掌,若真的生死相搏,恐怕死的將是我。”

溪長老瞠目結舌,說道:“啊!那惡賊竟如此的厲害。”

“諸位長老別但心,我二弟段譽、三弟七花和尚都聚集到臨洮府,今晚就是那狗賊的死期,溪長老,你替我查查徐長老,看他是否真的和邵敏有來往。”

老者躬身道:“是,屬下立馬就辦。”

白衣施展木輪勁治癒著身體,待回到府邸前已然臨近響午,梅蘭竹菊看到陸無雙,趕緊迎過來。

“啊!尊主,你受傷啦!”

竹劍抹著眼淚,瞪著陸無雙道:“你雖是尊主的徒弟,但怎能夠讓尊主擔憂呢!尊主受傷啦,我們做奴婢的多疼心,你知不知道。”

白衣看陸無雙聳拉著頭,眼眶隱有淚水,笑道:“此事不能夠怪無雙,都是我氣著無雙,她才跑出去的。”

菊劍道:“哼,哪有徒弟和師傅置氣的,我看就是她的錯。”

“師,師傅。”

陸無雙抬起淚眼朦朧的眼睛,愧疚的看著白衣道:“師傅,我以後不再惹您生氣了。”白衣道:“早飯都沒有吃,倒是餓得很。”他清澈的眼睛凝視著陸無雙道:“無雙,你是我的徒弟,你所做的一切我都該替你負責任,你別內疚知道嗎?”

一群人都聚集到客廳,慕容昭道:“臨洮府的武林群豪愈來愈多,很多都是想替七派五嶽報仇,此趟到萬安寺確是兇險萬分。”歐陽詢看著杯盞內的酒,笑道:“所謂的眾矢之的,就是我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