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你們的錯?累了要睡覺是很正常的事情,我怎麼會責怪你們,制完道香後我製作些胭脂水粉,你們拿幾盒去用,我給諸位統領和副統領拿去,順便瞧瞧餘婆婆的傷勢。”

“這些胭脂水粉我都融進過百花的精水,用木輪勁調和過陰陽,能夠滋陰養顏,使肌膚飽滿富有彈性。”

竹劍明亮的眼珠轉了轉,瞧著桌面放置的胭脂水粉,素手拿起一盒,輕輕揭開蓋子聞了聞,在自己潔白的手臂上抹了些,歡喜地將那盒胭脂放到懷中道:“尊主,竹劍要陪你一起去,你都不知道她們住在哪呢!”

白衣淺笑道:“你們倒像是我的小跟班,我走到哪?你們都要跟著呢!”

“我們是你的貼身侍婢,當然要時刻陪著你、伴著你。”菊劍笑嘻嘻地道:“就是,我們睡覺都希望伺候尊主呢!”

白衣將胭脂水粉送給諸位統領,將道香交給石嫂,石嫂將靈鷲宮新的宮服給白衣過目,想來大比前所有宮服都能夠做好。

剛到昊天部,臉色蒼白的餘婆婆就率領昊天部弟子跪地迎接白衣,白衣連忙扶起餘婆婆,溫怒地笑喝道:“餘婆婆,你該好好療傷的。”

“尊主下駕昊天部,老婆子怎敢怠慢。”

白衣看眼前身披黑紗斗篷的昊天部姑娘都還跪著,運著內功笑道:“昊天部的諸位姊妹,你們都快快請起吧!這樣跪著都折煞我了。”

諸女瞧白衣年紀輕輕,想不到竟然有如此高的內功修為,皆是震驚。

“餘婆婆,我們到屋裡再說,我來替你查查傷勢。”

餘婆婆拗不過白衣,只得服從他的安排,他們來到昊天殿,白衣搭著餘婆婆的手腕,一股溫和的木輪勁流過餘婆婆的身體,餘婆婆渾身刺痛的感覺逐漸消失,餘婆婆經脈中的真勁帶著漩渦、螺旋的特徵,這股新生的真勁狂怒地摧殘著她的身體,看來是修煉氣海功過度的後遺症。

白衣鬆開餘婆婆的手腕,看昊天部的諸女都看著他,笑道:“餘婆婆體內的螺旋勁處在失控狀態,藥物治療不能治本,我原本能用北冥螺勁吸取餘婆婆失控的真勁,將真勁緩和後再返回給餘婆婆。”

“可是北冥神功吸取的是精氣神,這樣對餘婆婆身體有損害,我準備先用木輪勁替餘婆婆修復經脈、丹田,至於新生真勁暴走的問題,應該能用五輪勁治療。”

餘婆婆身旁一個八九歲的女童怯生生地道:“尊,尊主,婆婆的傷勢真的能夠治好嗎?”

“你叫什麼名字?放心吧,我會治好餘婆婆傷的。”

女童眼睛完成月牙笑道:“奴婢蘇月儀,尊,尊主,你一定要治好餘婆婆,婆婆平時雖然對我們很嚴厲,可是很痛我們的。”

白衣淡淡微笑沒有回蘇月儀的話,他將木輪勁灌注到餘婆婆身體內,流經她的四肢百骸,氣海功能夠使真勁活躍起來,變成漩渦、螺旋的形勢,真勁暴走後對身體的損害極大,這也是氣海功優點必須對應的一個缺點。

修煉氣海功,能夠使體內的真勁愈加鋒利,雖能夠傷人亦能夠自傷,白衣北冥螺旋和氣海功融合倒沒有這種缺點,木輪勁替餘婆婆修復好損傷的經脈丹田後,白衣嘗試用五輪勁使餘婆婆身體內的活躍真勁趨於緩和。

五輪勁能夠調合陰陽,包涵宇宙大道,那股狂暴的真勁逐漸在五輪勁治癒下趨於平衡,昊天部的諸女看餘婆婆恢復血色,散發的氣不再凌亂不堪的,緊繃的弦鬆弛下來。

“尊主,老婆子都是一把老骨頭了,還勞煩尊主消耗內力替老奴療傷,老奴真是罪該萬死!”

餘婆婆看白衣嘴角掛著淡淡的鮮血,即是自責又是內疚,急忙跪倒磕頭哭泣著要白衣責罰她,梅劍摸出懷中的香帕,溫柔地替白衣擦掉嘴角血液。

白衣替餘婆婆療傷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