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說,起碼是揣摩過心理學的,知道來這裡燒香的人起碼都要和善點,錢也好要些。我曾經去監獄裡面探視過朋友,也曾去過高聳的公務大樓裡面辦過事情,就納悶這些地方的門口,不但從來沒有見到過乞丐的影子,甚至連蚊子,都知道避開的飛。

還沒有到門口,母親就對我使勁的招手,買好票進去後母親並不叫我對山門口的守門神將磕頭,卻是直接的把我們往裡面帶,我和父親都覺得很奇怪,搞不懂她今天為什麼神神秘秘的。我正要發問,母親說魯三叔他們來了,在裡面的茶館裡面等我們。

我和父親都有些吃驚,奇怪母親怎麼就把魯三叔給帶來了,還這樣神秘的在寺院裡見面,然而我們都心照不宣的明白魯三叔是衝著我的病來的。

我們七轉八拐的來到寺院後面的一家茶樓裡,這寺院裡面並不完全供奉的菩薩,後院大多是居所院子什麼的,為凡人起居的地方。也是,想想這裡最起碼還有和尚同居士,在沒有成佛之前,他們也還是有慾望的肉體,也要吃飯喝茶,休閒娛樂。

有地有房子,這茶館旅館自然也就有了,平日這裡大多是些老頭老太太棋牌的場所。母親把我們帶到了一家茶樓上最裡面的一個包間,剛開門進去,就看到裡面有三個人,除了魯三叔外,還有兩個人我也是認識的。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是為祖父操辦喪事的莫端公,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是他的徒弟,好象姓賴叫什麼來著,一臉的黝黑,典型的莊稼漢模樣,大家都喊他賴師傅。

父親進去後熱情的給莫端公和他的徒弟打招呼,然後也勉強的招呼三叔,給他們三人遞上了香菸。我跑過去摟著三叔的肩膀,嘴裡又喊著莫爺爺和賴叔叔。三叔一臉沉重的說我瘦了,他和我祖父經常來往,我也從小和他親近。他這個人脾氣很好,很好相處的,只是和父親例外。母親喊我給大家摻上茶水,然後把包間的門給關上了。

那莫老頭先發話,說他們這次來一來是受了我母親的邀請,二來是受我祖父生前的囑咐,為我治病而來。又對我父親說不管以前大家有什麼過節,現在都應該徹底放下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商量對策,治好石九的病……我父親對他點了點頭,表示認同,又說了些感謝的話。這段日子發生這麼多的事情,他的某些觀念恐怕也改變了很多。

莫端公說完後,魯三叔就跟著發言,說道:“我知道石姐夫接受的是另外的一種教育,信仰也不盡相同,但這世間的事情,誰也無法預知,也弄不出個結論來,所以也不見得什麼就是真理,什麼就是封建迷信!我和石姐夫過去就是在這上面有分歧,但現在是為了治療九兒的病,話說的不對的也只有請石姐夫包涵了……”

父親聽三叔這麼說,點頭表示認同。三叔又接著說道:“田神婆的事情我們已經聽表姐說了,事情雖然不敢現在下結論,但田神婆的死肯定和九兒的病有關聯。這也怨不得別人,也怪她不分高低不知深淺的胡攪一統,不但於事無補,而且自己還丟了性命。當初我聽到她和石姐夫走的時候就覺得事情不妙,但又不好說什麼,她有多少的手段別人不清楚,難道我們幾位還不清楚?”

“是啊!我瞭解了她的死因後,就覺得很蹊蹺。後來又聽大侄女一說起這邊發生的事情,就明白過來了個大概,那一定是中了對方的厭勝黑咒,迷失了心智,被人害了性命……所謂的‘厭勝’,又稱之為厭魅,即用法術害人。我們目前要做的,就是反厭勝,反厭勝就是想辦法躲避厭勝這樣的害人法術。”莫端公緩緩的說道。

我一聽到莫端公說“對方”就毛骨悚然起來,又聽說田神婆是為了我的病而死的就更加的難受,“伯仁雖非我殺,卻也因我而死!”不管怎麼說,我總是欠別人一條性命。魯三叔和莫端公在議論著事情,父母有時候接上幾句話,莫端公的徒弟一直坐在那裡一言不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