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的威脅之後,明昊並沒有放棄自己的小算盤,他已經受夠了宮廷的壓抑和血腥,他無法想象自己會在這裡呆上一輩子的時間,如果說自己會被一輩子關在這個華麗的囚籠,還不如趁著景欒沒時間的時候早點從這裡出去,估計景欒氣幾天也就不會火氣那麼大了。

明昊張開自己的手臂,上下揮舞了幾下,就像是展翅欲飛的蒼鷹,即將在那更加廣闊的地方飛翔。那不斷湧出的興奮讓明昊白玉般的臉都變得嫣紅,他已經迫不及待的衝出這裡了。

明昊一身王爺正裝,回到景欒的寢宮。自然的關上寢宮的大門,景欒的寢宮沒有吩咐奴婢太監們是不敢進來的。

這當然是景欒怕自己的哥哥被這些侍婢們佔了便宜,他的佔有慾每天都在增加,他不允許侍女們碰觸自己的哥哥,也不讓他們多看自己的哥哥一眼,在景欒眼中,明昊都是自己的,他像一個守著財寶的巨龍,容不得別人的一絲覬覦。

這些明昊從來都沒有關注過。他也不知道的是景欒甚至打算在今天便完全佔有他,不顧他的掙扎,不理他的反抗,景欒登基的晚上就是他給他的最後期限,這一切都在明昊不知道的地方已經偷偷的開始籌備。

這裡只能說,明昊,你好運了,虧得你跑的快,但是他能不能跑出去還是兩碼說呢。

明昊將自己的親王袍子脫下,然後迅速的換上一身普通的麻料衣裳,他將頭上的玉冠卸下,將被束在頭頂一絲不亂的髮髻散開,由於他自己並不會束髮,他的頭髮在之前是藍兒束的,後來是景欒束的,到現在也就鬆鬆的紮在腦後用一隻桃木簪胡亂的束起來。

整理好自己身上的一切,明昊已經滿頭大汗了,他向門口瞧瞧,發現並沒有景欒的影子,在暗暗舒了口氣的同時也感覺淡淡的失落,自己要離開這皇宮,沒有兩三年估計是不會回來,但是自家弟弟的最後一面卻沒見到。

他召喚出幻字牌,在整個寢宮佈下一個幾乎以假亂真的幻境。虛字卡牌對於景欒和明昊實在是太熟悉了,就只能用景欒還不怎麼熟悉的“幻”字卡牌了,明昊回頭看看那寢宮的一片和真實沒兩樣的幻境,就只能指望這個幻境能多拖延景欒一會了。

可憐的明昊,你是不是忘了景欒在宮氏遺蹟的時候已經經歷過一次幻境了,如果你想起來了,還會不會像現在這樣洋洋得意的了?估計早就能跑多快就跑多快了。

明昊看看關的死緊的門,再透過窗紙看看守在外面的兩個太監和一會就從門外經過一次的禁衛軍,只能開啟窗子,躡手躡腳的從窗子跳了出去。

景欒撫了撫自己的心臟,暗道這皇宮估計被景欒佈置得跟塊鐵筒一樣了,而且皇帝的寢宮可是位於整個皇宮的中心位置,明昊哀嘆一聲,打暈了經過的一隊禁衛軍的最後一個,將那人藏好,扒掉那人的衣裳套在自己的麻衣外面,低著頭跟在另一隊巡邏的禁衛軍後面,直到看到紅色的宮牆,明昊正想翻過去,就見那宮牆的拐角處轉過來一個人,“寡人的皇兄,你這是想要去哪呀!”

作者有話要說: 景皓:“終於逃出來了,海闊天空任我遊了”。

景欒:“哥哥,我會將你早點翻出來的,就是將整個景國翻出啦,寡人也要找到你”。

☆、藥鋪

景欒一直都知道他的哥哥聰明絕頂,但是也沒想到他竟然在受了重傷的情況下躲過三個月的追捕,景欒陰鷙的雙眼似乎能將下面的禁軍燒穿,在又一次聽到不知多少次出現在耳邊的“稟告陛下,臣無能,沒能找到並肩王的線索”時,景欒心中湧起的火焰讓他直接砸了那名貴的松花硯臺。

濃黑的墨汁將地面染黑,讓景欒的心情也瀕臨爆發的邊緣“無能,你們是無能,一個身負重傷的人,你們竟然追了三個月連根汗毛都沒帶回來,這就是寡人的禁軍!這就是守衛寡人皇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