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的是嗎?我不要糖寶出事,我也不要你死,我常常夢見你在我懷裡吐了很多血,你還跟我說就算沒有愛你,你也要學會愛你自己,可是我不要你受傷,我不要你死。只要你找到糖寶,再把糖寶平安接回來,我跟你走,去哪裡都行,只要你們好好地,我們去哪裡都可以。”

花千骨話一落,就如霹靂般狠狠地砸向白子畫的心頭一般,環著小骨腰間的手臂不由僵了僵,白子畫深邃卻帶著一絲猩紅的眸子再次看向一臉期待的小骨,心下卻是一片死灰,不過他還是握緊了她的腰肢坦言道:“小骨,我是你師父,不是東方彧卿。你清醒一點,東方彧卿已經不在了。”

“不會的。東方,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自己,你不會死的。”幾乎是白子畫話一落,花千骨的情緒就變得無比激動起來,“你要是出事了,那糖寶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沒有師父了,我也沒有同門了,甚至我連一個朋友都沒有,我現在只有你,你一定不要出事,一定不要受到傷害。”

“小骨,你有師父,你看看師父,師父就在你面前,師父沒有拋棄你。”如今的白子畫只覺小骨每說出的一句話心如刀絞,長臂一懶攬想要把小骨的身子納入懷裡,想要她感受到自己的真實感,可是卻被她一掌推開了。

花千骨的情緒依舊很激動,“師父他不知道我出了蠻荒了,要是…要是我師父知道,我就接不到糖寶了,那糖寶就更不會原諒我了,我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要糖寶,只要你,我只要我們一家三口。”

“師父呢?你就真的捨得留下師父一人而離開嗎?”白子畫深沉的眸光抹過一陣痛意,原本這句話他不打算說是怕小骨會沉默更怕小骨的答案,可是此時的他竟然任何思緒過就從口裡說出來了。

師父二字剛落,花千骨的情緒才有那麼一絲怔愣和平復,她蒼白的臉龐有了一絲遲疑,原本拽著白子畫的衣袖也放了下來,師父,師父他原本可以過得更好的,如果。。。。。。如果不是我出現,師父也不會被我連累到如此的境地,一切都是我的錯,當我知道自己是師父的生死劫的時候就應該離開他的,我應該走的,我應該離他越遠越好。如果我現在離開了,是不是一切都回歸到了正軌處,是不是所有人都不會死,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

想到這裡,花千骨垂下來的眼眸深處又是一陣紅白交替,那一幅幅如滴血般的畫面全部在她的眼簾裡掠過,朔風的死,漫天的死,還有殺姐姐,東方,糖寶,十一師兄。。。。。。

花千骨,要不是你,那麼他們也就不會死,花千骨,花千骨。。。。。

片片猩紅,一下又一下地不斷撞擊著自己的腦部,她拼命地搖了搖頭,睜著的雙目有些猩紅,再次激動地哭喊到“我不要了,我什麼都不要了,我不要進長留了,不要拜師了,師父。。。師父,我也不要了。。。我什麼也不要了。。。我現在只想要糖寶,只想要你好好的,東方,我什麼都不求了,我們走,我們離開這裡,我們去哪裡都好,隱居也好,避世也罷,東方,我只有你和糖寶了,我們走,我們。。。。。”

“唔。。。。。。”走字還沒說出,而最後的一根神經一把崩潰的白子畫右臂便把小骨的腰間強行地往自己身上一按,左手牢牢地扣住她的後腦勺,頭一低,近乎冰冷的薄唇便往那一張每說一句都會讓自己心碎的唇瓣上狠狠地壓了上去。

不想聽到她說東方彧卿這個名字,不想聽到她說要跟他走,更不想聽到小骨再次親口說不要他這個師父了,因為她的每一句都有足夠的能力去撕破自己的心臟,白子畫的眸底有些猩紅,有些酸澀,而薄唇壓在小骨唇上的力道也隨即重了幾分。

說他失去理智也好,說他乘人之危也罷,他現在只想最簡簡單單地吻著她,只想簡簡單單地讓小骨知道自己的心意,知道自己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