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為一體,向張揚的後心疾衝而去。

張大官人有個驚奇的發現,文玲的武功比起之前在漢城交手的時候似乎提升了許多,甚至可以說,比起他們在珠峰對戰,被張揚重創的嘶吼,文玲應該已經完全恢復,甚至比起那時候還要強大一些,張揚推測出,文玲要麼這段時間獲得了什麼靈丹妙藥。要麼她找到了快速回復內力的方法,不過應該不是大乘決,發生在她身上的變化和那柄飲血劍肯定有著莫大的關係。

張大官人奔行到一樓大廳。文玲如影隨形,陰魂不散的糾纏在他的身後,張揚苦於身上穿著浴袍,極大地影響了他的發揮。更何況文玲的手中還拿著一把無堅不摧的飲血劍,這讓張揚產生了不少的忌憚。

文玲手中劍在虛空中劃了一個十字訣,兩道交叉的劍氣向張揚奔襲而來,張揚不敢硬拼鋒芒。接連後退,身軀已經來到書房的門口,後背震開書房的大門,進入其中。

兩道劍氣衝擊在門框之上,留下兩道清晰的印記,煙塵和木屑亂飛。

文玲手握飲血劍走入書房內,卻見張揚利用逃入房內的喘息之機已經將浴袍撕爛紮在了身上。只有這樣才不至於影響到他的動作。

張大官人咧嘴笑道:“玲姐,看來你今天是不顧忌咱們的姐弟之情了。”

文玲冷冷道:“姐弟之情?你還想騙我?交出大乘決和生死印的秘密,我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張揚嘖嘖有聲道:“你真是死不悔改,這麼大人了。為什麼不找個男人老老實實的嫁了,整天打打殺殺舞刀弄劍,難怪三十多歲了都沒人娶你。”

文玲緩緩舉起飲血劍,黑髮無風而動,飄飛而起。

張揚不敢怠慢,藏在身後的右手拿出,手上卻多了一柄古樸的長刀,刀擋呈菱形。半截刀身雕刻著兩條精美的青龍,前半截刀身沒有任何裝飾。只有中間突出的脊線,刀刃極薄。宛如蟬翼,刀身在靠近手柄的部分最厚,然後均勻遞減到刀尖。刀尖弧形自然和刀刃結合。刀擋為菱形雙龍搶珠的圖案,不過刀擋極小。刀柄為鯊魚皮纏繞金絲,造型古樸,看得出年月久遠,但是刀身的鋒芒並沒有絲毫的減弱,這把刀正是他在地下發現的儀刀。

文玲的雙眸似乎被凜冽的刀光刺痛,瞳孔驟然收縮了一下,她低聲道:“這刀,你從何處得來?”

張揚故意道:“你認識這把刀?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認識一把古代的兵器?考古學家?還是你根本就是個古代的怪物?”

文玲一聲厲喝,黑髮一根根飛起,手中飲血劍一揚,宛如一道疾電,向張揚的心口射去。

張揚不慌不忙,手中儀刀展開了一個封字決,將飲血劍擋住,雙方這一招都是拼盡全力,刀劍相撞,兩股駭人的內力撞擊在一起,氣浪以他們的身體為中心向周圍輻射而去,周圍的一排排書架接連倒了下去,書籍散亂了一地。

張揚道:“文玲,有種的跟我來,不要破壞了天池先生的遺物。”他足下一頓,腳下的的木質地面喀嚓一聲斷裂開來,接著下層的水泥地面也被他震得寸寸而裂,一個黑魆魆的洞口出現在書房之中,張揚的身體倏然消失在文玲的面前。

文玲怒喝道:“哪裡走?”

張大官人壓根沒想走,文玲的武功在短時間內恢復如常,甚至更勝往昔,讓張揚產生了莫名的危機,如果以這樣的速度發展下去,用不了太久的時間,文玲的武功將會達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境界,如果不盡早將她制住,這女人以後還不知會帶給自己怎樣的麻煩。張揚幾乎在瞬間就下定了決心,今晚是除去文玲的最好機會,絕不能放任她逃走,所以他才將文玲引入香山別院的地下世界,不惜犧牲這個秘密來將文玲置於死地。

文玲果然追蹤而至,沿著張揚的足跡來到了地下石室,一眼就發現了牆面上的洞口,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