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濃郁的味道,他還是分辨的出來的。

“難不成是昨夜那個不長眼的下人,衝撞到了這位?”

“被抓進去吃了??!!”

好嘛,他想的更多。

搖搖頭,轉身看著無雙青三人:“三位人,我們還叫武仙師嗎?”

叫?

怎麼叫?

拿命叫啊。

聽著房間內均勻的呼吸,這擺明睡的正香呢。

“要是鄧家主覺得行的,大可叫一叫試試。”

杜玉翠那嘴賤的毛病又犯了。

鄧雙江臉色一白:“那還是算了吧,看來昨夜武人勞累過渡,我們還是先吃我們的,等武人醒了,自然會有人通知我們的。”

幾人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

生怕跑的慢了。

而經過昨晚一夜的時間。

張家被滅門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南陽府城。

不過一家獨大的鄧家,卻不是大家討論的最激烈的。

最激烈的是武平。

那傢伙,傳的風風雨雨的。

雖然武平是魔修,傳魔修的訊息,那可是有沒命的威脅的。

可這天底下,最不缺的就是鐵憨憨。

什麼都敢講。

就比如。

“我跟你說,你千萬別跟別人說啊,這張家你知道吧?被滅門了。”

“啊?張家被滅門了?什麼時候的事兒?是東城的那個張家嗎?”

茶館中倆人交頭接耳。

只聽旁人一拍大腿:“可不是那個張家嗎,就昨晚的事兒,被鄧家滅門的,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小舅子是鄧家的家兵,他告訴我昨夜...............啊?真的假的?抬手便可喚出數百生魂惡鬼,這鄧家的新靠山,怕不是血雨門的內門弟子啊。”

“是外門弟子,但內門弟子應該不遠了,你聽著就好了,可別跟別人說啊。”

“放心我嘴最嚴了。”

然後這人轉頭跟另外一人說道:“你知道鄧家被滅門嗎?”

另外一人:“什麼鄧家,那是張家被滅門,鄧家乾的。”

“對對對你看我這一緊張嘴瓢了。”

“你緊張什麼,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不不不,你們只知道其一,不知其二,你知道這武平是誰嗎?”

“武平?沒聽說過啊?咱們南陽府城新出的青年俊傑?”

“扯卵蛋,南陽府城要出這樣的人,我們都得死,以前張家不總是壓著鄧家嗎?”

“啊對啊,怎麼個事兒。”

“正是因為這鄧家從血雨門,請來了這武平,武魔師,這武平可是個兇人,狠辣角色,手中有一煉魂幡可招千生魂惡鬼,一搖幡,那張家就沒了,聽說張家是一片地獄血海啊,那可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真宗魔頭!”

聽訊息的那人一臉的詫異:“不能吧,這招千生魂惡鬼,那得殺多少人才煉的齊全啊?”

“怎麼就不能,我問你,你看到張家有一個跑出來的嗎?”

男人搖搖頭:“沒有。”

“那我再問你,你看到張家有一具張家人的屍體抬出來了嗎?”

“也沒有......”

“這不就得了,都被生魂惡鬼給撕了,那慘的呀,簡直慘不忍睹啊,死了連屍體都沒留下,全被那武平手下的生魂惡鬼吃了,就算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原來是這般!!!”

“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和人說啊。”

“你放心我嘴最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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